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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3)(1 / 3)

他看了一会儿,竟是久久无法从那双凤眸中缓过神。

庄容也注意到了他的愣神,指尖轻抚了抚他散落在耳边的发丝,笑着道:怎么了?这是还未醒吗?

师兄时若听着这么一番话下意识又想到了梦里头的事,想起了自己说的话,下意识出了声:对不起。

当初师兄们都说自己惹这个人生气了,那时候自己竟然嘴硬的不认为自己有错,可如今才发现自己不仅仅错了,而且还错的离谱。

若自己当时就去道歉,是不是就不会空白了那两月,更不会空白了后头的两百年。

意识到这儿,他只觉得心尖微疼,犹如针扎一般难受。

恩?庄容一时间有些不解为何道歉,疑惑地道:师弟在说什么呢?

时若听闻轻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想再说下去了,随后又侧身往他的怀中靠了一些。

只不过这回他却是没有多停留,而是想起了方才听到的声音,再次看向了庄容,道:师兄方才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庄容看着怀中的人疑惑地出了声,片刻后才想通了他话中的意思,道:方才外头好似有哭声传来,不过这会儿已经没了。

哭声?

时若轻应着皱了眉,只记得那声音听着有些凄凉,至于是不是哭声他并没有听出来。

但总归也就那么个声音,庄容未睡,想来应该与自己听到的是同一道。

可这夜半时分,怎么会有哭声传来呢?

满是疑惑之下,他又看向了庄容,道:可是家中传来的?

应该不是。庄容轻摇了摇头,伸手指了指桌面上的一碟米糕,道:方才林伯母才来过,再者那声音听着有些空洞,不像在屋中倒像是在极远的地方。

时若本以为是林小的父母想念林小,这会儿人回来了,所以高兴的哭了。

可听着庄容的解释,他大约也清楚定然是同那二老没有什么关系。

既然没有,那这听着如此凄凉的哭声又是哪儿传来的呢?

庄容瞧出了他的疑虑,笑着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低声道:师弟这是一点也不累啊,那声音不过只有一会儿就散了,兴许是路过的村民也难说,还是早些歇息才好,若真是疑惑,明日问问便知了。说话间,浅浅地笑声泄了出来,很是好听。

哦。时若听闻乖乖地应了一声。

连一丝头绪都还未寻到就被庄容给搅和了,若是换作以前他怕是要恼了,可如今的他是半分都不舍得凶庄容,甚至还觉得他说的很对,晚上就应该睡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意识到这儿,他轻轻地攥了攥庄容落在自己颈项处的衣袖,笑着道:弟子陪师兄一块儿睡吗?说着还轻勾了勾他的手心,笑得高兴。

你!庄容被这么一撩闹得面色都红了起来,恼着声道:胡闹!

时若看着他微红的面容心尖抑制不住的滚烫了起来,根本就没有将方才那一道恼怒声听进去,反而是笑嘻嘻的继续玩闹着。

他知道庄容对自己特别纵容,就如同子苏说的,自己同庄容心中那个人极像,所以才会让他如此的纵容。

只是,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同那个人有多像,也不在乎庄容透过自己在看谁,只要这个人一直这么纵容自己,一直都在自己怀中绽放便好。

这般想着,他攥着庄容的手翻了身将他按在了床面上,指尖也顺势落在了他的腰上。

师弟!庄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得吓了一跳,以至于看着眼前人的目光也都是诧异。

时若见状抚了抚他纤细的窄腰,笑着道:弟子陪师兄睡觉,只是弟子才醒有些睡不着,不如师兄陪着弟子玩会儿?

玩?庄容被他的一番话给闹得有些迷糊,就连方才的诧异慌乱也都散去了,只想着那一句玩的意思。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只注意到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有了动作,片刻后竟是有阵阵笑意袭来,惹得他快速侧身躲去,嬉笑着出了声:别闹了师弟,别闹了!

长夜漫漫,不玩会儿夜里怕是睡不好,弟子这可是为了师兄着想。时若说着便又将人按着躺了回来,可庄容就像是只虾子一样,蜷缩在他的身下那是如何都不肯动。

他瞧着这人一个劲的摇头求饶,只觉得心尖滚烫一片,越发不肯将人放过了。

两个人又在床榻上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庄容倚在被褥间喘不上气了,这才消停了下来。

他有些累的侧卧在边上,凤眸中还染着点点星光,好半天后才出了声:师弟我真的好累,别玩了说着又忍不住闭了眼,只觉得累得难受。

有这么累吗?时若看着身下一个劲轻喘着气的人很是无奈,这不过才一会儿,怎么就累了呢。

可看着他疲惫的模样又有些不忍心了,低身俯了上去,瞧着那张漂亮的侧颜,笑着道:师兄?

恩?庄容听到耳边的声音疑惑地侧过了头,这时才发现时若不知何时竟然倚在自己的身上,而且同自己离的极近,慌忙低下了眸不敢去看了,可眼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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