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眸时眼中染上了清泪,楚楚可怜。
瞧着这一幕,时若不由得轻挑了眉。
这让他一度怀疑夜里被连着要了数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庄容,满是无奈之下他伸着酸痛的双手将人拉回到了怀中,轻笑着道:师兄怎么又哭了,昨日夜里哭的还不够吗?一边哭一边还想要快些,恩?
什么?庄容本以为时若会说自己一边哭一边喊脏,毕竟他这会儿只记得这些。
可听着他说自己想要快些时愣了神,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道:师弟你说什么?
叫我什么?时若一听他又喊起自己师弟了不由得皱了眉。
这张小嘴儿怎么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明明夜里可是一直喊着自己阿若,喊得还挺高兴。
不过才一夜怎么就又喊起师弟了,真是一点儿也不讨喜。
想着这儿,他伸手探入了庄容的口中,闹着他同自己缠绵着,才道:师兄昨日夜里可不是这么喊的,你可是喊了一夜的阿若,又是要快些又是要慢些的,师兄可真难伺候。
恩?庄容疑惑地轻应了一声,本想出声询问何意,可口中的异样还在缓缓而来,最后也就只好微启着口顺从了起来。
也正是他的顺从,浅浅的银丝顺着唇角落了下去,凤眸里边也随之带上了迷茫,漂亮的厉害。
时若瞧着他已然入迷的模样,笑着又探入了些闹着要入他的喉间,低声道:师兄应该喊我什么?说话间便见落下的银丝染在了发丝间,令人心动。
阿若。庄容听着他的话低低地唤着,可已经探到喉间的触感还是闹得他皱了眉,双手紧紧地攥着被褥想要逃离。
可他又不敢逃,因为他怕自己逃了会惹恼了时若,只能乖乖的任由那银丝落下。
而这一声阿若更是唤的轻柔,好似唤着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一般。
时若听了出来,可他并未就此放手而是低眸吻上了他的唇角,将那染在嘴角的清液一点点儿吻去了。
待庄容实在是受不住哭起来时,他才收了手转而吻上了他的唇瓣,细细地缠绵着,又道:怎么又哭了。很是无奈。
阿若庄容哭着又唤了一声,因着方才的一番闹腾,眉宇间再次染上了忧色。
时若一见笑着吻了吻,直到这人开始迷糊了才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指尖轻抚着他微颤的颈项,师兄可想起夜里是怎么求着我的了吗?
恩?庄容虽然迷糊了可还是听到了他的话,很是不解的应着,显然是没有想起来。
这让时若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还以为庄容是都想起来了,结果是该想起来的一点儿没想起,反而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全想起来了。
他很无奈,可谁让这是自己的傻师兄呢。
既然这傻子没想起来,也就只好自己帮他去想了。
不过他虽然同庄容闹了一夜,可这会儿毕竟已经过了一个早晨,所以再次行事时还是会觉得不大习惯,不过比起昨夜里时要好上许多了。
他坐在庄容的身上并未立马有动静,而是浅浅地缓和着。
可他这厢正缓和着,躺在底下的庄容却是惊着了,惊得那是连魂都飘出去了。
直到瞧见时若低身而来,他才堪堪清醒了些,美眸中再次染上了慌乱,哑着声道:阿若你你不用这样的,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
你可以什么?时若瞧着他一副惊呆的模样笑着吻了吻,落在床面的指尖轻轻地抚了抚他散落在耳边的发丝,轻应了一声。
庄容听闻轻轻地撇过了头,眉梢处染着一抹忧色,好半天后才呢喃着道:阿若你会不高兴的,我不想不想你不高兴。说着又回过了头,就这么睁着一双漂亮的凤眸瞧着。
而他的这么一番话可把时若给逗笑了,指尖轻抚着落在了他的颈项处,这才点了点头道:是会不高兴,毕竟谁也不想被这么对待,不过如果是师兄的话,我倒是会高兴些,师兄这会儿可想起夜里发生的事了?说着还动了动身子,闹着他。
也正是这么一闹,庄容当即就红了脸,心尖的荡漾更是令他下意识搂上了时若的颈项,乖乖地点头应了一声,面色也越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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