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师兄真听话。说着动手将散落在地面的衣物拂尘全数收入了储物袋中,这才抱着人飞身离开了原地。
与此同时几个身着弟子服的弟子也到了朗月亭内,几人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任何人,只嗅着空气中残留的莲香皱了眉。
让人逃了。
居然在这儿做出荒唐之事,简直有辱师门!
当真是不知羞耻!
淅淅零零的说话声不断地传来,无一不是再说着方才的事。
至于被骂作有辱师门的时若这会儿就落在不远处的桃树上,听着那几人的话轻挑了眉,自己不过就是同师兄双修而已,怎么还被冠上有辱师门的罪名了。
这般想着,他低眸看向了怀中的人,见庄容一脸的担忧,笑着道:胆小鬼。
阿若。庄容低低地念了一声,接着又去看还在朗月亭内的人,见他们仍在原地搜寻着,下意识往时若的怀中倚了些。
这也使得他手上残留的痕迹全染在了时若的衣衫上,把本就脏乱的衣裳染的越发脏了。
时若也瞧见了,攥着他的手便放在了唇边亲吻着,师兄是怎么坐上仙师的位儿,胆子这么小。边说边将上头的痕迹卷到了口中,随后才又吻上了他的唇瓣,将那些痕迹全给带到了他的口中。
阿若你别闹庄容被这么缠绵着,有些慌乱的出了声。
可又怕会被听着,降低了些音色。
哦。时若应了他,只是亲吻却仍是未停下,反而还越发的深入将那卷在舌尖的痕迹都给推到了他的喉间,闹着他吃下去。
庄容没辙也就只好乖乖地咽了下去,虽然真的很难吃,可早已经习惯顺从于时若的他却是半分推拒都没有。
很快,这些痕迹全入了他的口,时若才满意的拉着人压在了树干上,轻哄着道:喜欢吗?说着又扶着他的双足挂在了自己的腰间,亲昵的同他嘶磨着。
别闹了。庄容知晓他想做什么,可朗月亭边上还有人,自己若是出些声那儿就能听得清清楚楚,害怕的推拒着。
可他越是推拒时若便越不舍得放过他,揽着人又抚了上去,轻舒缓了一会儿才道:师兄总是喜欢口是心非,之前说不喜欢我可结果喜欢的厉害,后头说不想试可心里却又极想,那现在说别闹其实就是想闹,要出些声让他们听听吗?
阿若你别这样!庄容惊呼着出了声,而那音色中更是带上了暗哑,动听的厉害。
时若一听就知晓他动、情了,笑着又吻上了他染着薄汗的喉间,彻底挑起了他的念头。
阿若低低地一声轻唤传来。
什么声音!
站在朗月亭内的弟子听着这么一声低喃四下看了看,其中一人还往两人所在的地方瞧了一眼,可前头是一片昏暗的桃林什么都瞧不见。
只是他瞧不见,庄容却看到了弟子投来的目光,只以为自己是被看到了惊得面色通红一片,闹着想要从时若的身上下去。
可他闹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就是连抬手都难根本就下不去,更何况那阵阵异样还在不断袭来,闹得他攥着时若的衣裳便哭了起来。
时若见状轻挑了眉,知晓这是吓着他了,低笑着倚在了他的耳边哄着,胆子真小。
他们瞧见了是不是?庄容哭哭啼啼的出了声,又道:我是不是很脏,阿若我是不是很脏。哭的越发厉害了。
而这浅浅地哭声惹得时若很是心疼,伸手抚着他散落在耳畔的青丝,低声道:乖,方才我就用了隐身符,哪里看得到。
他本就只是想吓吓庄容,谁曾想这人这般不经吓,明明一探就能知晓自己撕了隐身符,结果还傻乎乎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这让他很是无奈,可无奈也毫无办法,人都被自己吓哭了也就只能哄着回来。
隐身符?庄容也在这时醒转了些,可眼中的清泪却还是在不断落下,委屈着又道:他们没有瞧见吗?
时若听闻真是被他的傻样给闹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道:师兄的境界是假的吧,你探不出隐身符,恩?
谁让阿若你故意吓我。庄容哭红着眼抱怨着,双足勾着时若的腰才又乖乖地倚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渐渐放松下来的人,时若低笑了一声这才继续替他舒缓着,不过你可别出声,我只撕了隐身符可没有用避音符,别自个儿漏了陷。
那我们回去,好不好?庄容强忍着即将溢出口的清音低声说着,可异样绕的他根本就藏不住,轻抿着唇哭着又道:阿若好不好,好不好?
时若听着他的求饶笑得越发深沉,可却仍是不打算应他的话,反而还胡闹的亲吻着他精致的锁骨,在上头留着浅浅地痕迹。
不过他虽然这般闹着庄容,可余光却一直注意着朗月亭的方位,见几人在周围徘徊了一会儿离去了他才抱着人落在了桃树底下。
他并未听从庄容的话回云鹤峰,而是搂着人躺在了地上,瞧着他微仰的颈项亲吻着低身坐了上去,边吻边哄着。
注意到庄容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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