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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7)(2 / 3)

不得师兄离开,真想咬着师兄一辈子。说着才低声笑着。

阿若庄容听着他说一辈子时晃了神,下一刻低眸倚在了他的颈窝处,用着极浅的话音道:阿若,你会娶我吗?

那声音极弱,弱的仿佛没有出声一般,可时若还是听着了。

他侧眸看向了怀中的人,见他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瞧着自己,突然想到了当初在后山崖边这人说的话,也是问自己会不会娶他。

意识到这儿,他伸手轻抚了抚他微红的眼角,哄着道:现在就娶你,好不好?

真的吗?庄容满是诧异的出了声,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好半天后才道:阿若你说的是真的吗?不是糊弄我的吗?不是吗?

时若听闻低低地笑了一声,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恩?

没有。庄容捂着额头轻摇了摇头,凤眸中的笑意也越发深了。

而他这高兴的模样落在时若眼里却是傻里傻气的,轻抚了抚他漂亮的眼眸,道:那我们现在去拜堂,如何?

拜拜堂!庄容原本还高兴地心思全因这两字给僵住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从时若口中听到拜堂两个字。

就在方才他也只是以为时若是哄着自己,可却不知后头竟然会愿意同自己拜堂,愿意同自己这个男子拜堂。

这也使得他被拉着穿喜服时也都是恍恍惚惚,半天回不过神来。

时若也瞧出了他的迷糊,疑惑地捏了捏他的脸颊,道:之前不是看你挺高兴嘛,怎么真拜堂了就这么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还是说师兄不想同我拜堂,你想同别人拜堂?说着有一抹酸味儿溢了出来,很是不高兴。

没有,我没有!庄容一听这话猛地就清醒了,凤眸微红着深怕时若会收回拜堂的话,忙摇着头道:阿若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太高兴了,真的只是太高兴了。话音中渐渐染上了笑意,真的很高兴。

他笑了时若也就跟着一块儿笑着,片刻后才动手将红盖头盖在了他的头上,师尊平日里最疼的就是师兄你了,我们去见见师尊,好吗?

好。庄容乖乖的应了一声,抬眸想去看看身侧的人,可眼前是一片血色什么都瞧不见,他害怕地攥紧了时若的手,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而他的这抹不安时若也瞧了出来,笑着捏了捏他白皙的指尖,轻哄着道:别怕,我一直都在这儿。

他哄了一会儿,直到庄容不再那么害怕了才牵着他的手出了寝殿。

夜色下,云鹤峰内显得格外寂静,暖风拂过吹散了两人的衣裳同时也将庄容的红盖头吹得微乱。

两人一路行去很快就到了青玄长老的碑前,许是才下过雨,碑上还染了许多的清水。

时若看着眼前冰冷的墓碑晃了神,他知道里边儿并没有师尊的身子,不过是庄容做的衣冠冢罢了,真正的身子在自己的行云流水中。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那溶了师尊的一页给撕了,撕了兴许便会回来了。

可他知道那书撕不了也毁不去,一旦被溶就是彻底没了。

满是自责之下甚至忘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痴呆地看着那座碑出神。

庄容虽然没瞧见他的神色可多少也察觉出来了,他轻轻地捏了捏牵着自己的手,低声道:阿若,师尊他不会怪你的。

恩?时若低低地应了一声,接着才看向了身侧的人,低声道:师尊的死师兄不恨我吗?话中染上了一抹无奈。

重生以来他最不敢问的就是这件事,当初寄了许多的信飞往云鹤峰,想同庄容解释,解释自己从未害过师尊。

可那些信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什么回应都没有,渐渐的他也就不再写了,因为他知道庄容定是恨自己,所以才连个回音都不给自己。

此时听着他说师尊不会怪自己,那他呢?

我不恨阿若。庄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乖乖地侧过了头,轻笑着又道:因为我知道阿若不会害师尊,虽然阿若总是给师尊甩脸色,可我知道阿若在心中是敬佩师尊的,所以你不会害师尊。说着低低地笑了起来。

师兄。

时若听着他的话微微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些。

他一直以为整个云中门的人都认为是自己杀了师尊,以为自己杀了许多的人,却不曾想庄容竟是从未怀疑过自己,从未。

这也使得他心底的郁色稍稍散去了许多,就好似吃了糖一般甜腻了起来。

瞧着身着红衣的人,心尖的甜意更是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下一刻低低笑出了声。

庄容听着耳边的笑声轻应了一声,不知他是怎么了,伸手就想掀了红盖头。

只是这动作才落就被攥住了手腕,随后更被搂着入了一处染满暖意的怀中,低喃着道:阿若?

师兄想做什么?时若低笑着抚上了他纤细的颈项,接着才捏着他的下颌面向了自己,轻笑着道:师兄不知道这红盖头只有夫君才能掀吗?难道师兄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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