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查到。
比起这事他现在更在意庄容的命莲,只有真正寻到了命莲他才能安心。
意识到这,他没有在山门前停留而是去了云鹤峰。
幻境内的云鹤峰仍然是百年前的山峰,弟子们也还在峰内,显得格外热闹。
他没有去弟子居而是去了庄容常去的几个地方,不过也不知是不是这人真的藏的太紧,真是寻了几个地方都没能寻到。
这让他有些无奈,坐在棋室内叹了一声气,这傻子真能藏。说着又看了看棋桌底下,仍是没有。
也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说话声。
他听着声音并未多想侧身躲入了一侧的帘幕之后,同时还将自己的气息给收了回来,屏住呼吸瞧着那扇紧闭的屋门。
吱呀
推门声缓缓而来,方才还暗哑的说话声此时也变得明朗了起来。
就见身着青衫的少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身着黛色蓝衣的俊美男子。
两人说笑着就到了琴台边上。
时若见状又往暗处躲了些,可那双眼眸中却带上了些许伤痛。
方才听着声音时隐约觉得熟悉,原来竟真是那个被自己溶入行云流水内的师尊。
也不知是他的情绪太过悲凉还是怎么,青玄长老侧眸瞥了一眼。
不过他什么话都未出就收了回来,笑着看向了眼前正在摆棋的人。
师尊可是瞧见了什么?摆了棋子的庄容瞧见了他的动作,侧眸也瞧了一眼,不过他却是什么都没有瞧见。
青玄长老见状摇了摇头,捻着白子落在了棋盘上,道:昨日,时若那小子没回来?
阿若他过了夜半才回来的。庄容笑着也落了一子,又道:不过晨起就走了,想来又去了药房。
这话一愣传来了一声冷哼,青玄长老显然是不信,不过他倒也没说什么而是又下了一步棋。
至于躲在角落中的时若却是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心底更是溢出了一抹甜意,欢喜的很。
以往他还真是不知道庄容在青玄长老面前是如何说自己,今日才知这傻子竟然在公然诓骗偏袒,真真是小看他了。
许是专心下棋了,外头也渐渐没了声音,屋中寂静不已只余下了暖风拂过窗边的轻纱传来了阵阵声响。
时若又站了一会儿才低身坐在了边上,不敢出声只敢偷偷张望着,看清了庄容那一副年少时的模样。
他已经快忘了庄容年少时是个什么模样,此时一看才发现比起百年后的娇媚此时要稚嫩许多,可眉眼间隐隐已经有了他独有的阴柔,很是漂亮。
而这人的一娉一笑更是惹得他心尖微颤,若自己那傻子现在还好好的,这会儿应该也同外头的少年一般闹着在自己怀中说话,同自己撒娇吧。
想着这,他眼中的笑意越发深了,心尖也都是那个人。
正当他心心念念那个睡在药阁的人,耳边却又传来了青玄长老同那少年庄容的对话。
说起来最近极少见到时若。青玄长老落下一子后抬起了头,疑惑地又道:他在做什么?
庄容听着询问轻轻地摇了摇头,抬眸不解,师尊怎么突然问起这些,可是听到了什么话?
话到没有,只是近来知晓了些事。青玄长老取了棋盘上几颗被白子团团包围的黑子,笑着又道:他之前得了个玩意儿,可寻出什么门道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躲在暗处的时若却是心头一惊,侧眸看了过去。
见青玄长老面色平静,不像是在兴师问罪倒像是寻常闲聊。
只是这闲聊的事却让他诧异,那九宫珠得来时他谁也没告诉,就连庄容都不知道,怎得会让师尊给知晓了。
这让他越发不解,以至于呼吸都停歇了些,认真听着两人的对话。
外头少年庄容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会儿带上了些许迷糊。
只见他持着黑子落在了棋盘上,不知,阿若并未同我提起过,但我瞧见过那东西,是颗印着九宫的珠子。
印着九宫的珠子?青玄长老听着这话眉间微皱了起来,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正打算开口,可余光却是瞥了一眼角落中,这才道:说起来剑阁内好似有这方面的书籍,你有空去瞧瞧,若是邪物趁早烧了这东西。说着将棋子丢在了棋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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