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回思绪的模样,笑着吻了吻他的耳畔,师兄我这具身子是元婴期,可喜欢?说着还轻抚了抚他染了汗渍的额间,将那染在上头的发丝都捋到了耳后。
同当初只有练气的比起来,自己这具元婴期的身子真是不错,至少可以闹着庄容玩。
这么说起来,自己回了原来的身子还是不错,这傻子好似很喜欢。
想着这,他笑着吻了吻庄容染满迷糊的凤眸,又道:师兄真没用,还化神期呢,假的吧。
阿若。庄容这会儿也有些清醒了,入眼便是时若俊美的面容,此时才回过神自己真的同他双修了,不是在做梦。
心里边儿的甜意渐渐涌了上来,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小心翼翼地道:阿若都留着吗?说着又去摸他的腹部,好似要瞧瞧是不是留着。
留着。时若笑着攥住了他的手,带着他轻抚着自己的腹部。
只是这才一回腹部倒也没有隆起,可多少还是能感受到,轻吻了吻他微红的唇角,哄着道:只留师兄的,好不好?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美眸染笑,阿若阿若阿若低低地一个劲唤着。
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时若有关系,兴许真的只能同梦境中那般看着时若娶别人,看着他同别人洞房生子。
原来自己也是可以的,自己也可以拥有这个人,拥有这具念了百年的身子,这个欢喜了百年的魂。
想着这,他又唤起了时若的名,笑得也越发喜悦了。
看来是一点儿也不累啊。时若见他一个劲唤自己,虽然心里边儿那是甜的厉害,可面上却仍是同方才一样,轻咬着他面庞,低声道:要不要再行一回?说着还抚上了他那已经盛开的梅花,漂亮不已。
庄容被闹得又迷糊了起来,凤眸微颤着点了点头。
阵阵莲香飘散在屋中,扰的他娇柔不已,就连那白皙的身子都染上了漂亮的红晕。
时若看着他点头笑着又捏了捏他的脸,哄着道:不闹你了,睡吧。说着才掀了被褥将人抱在了怀中。
阿若。庄容被搂抱着依偎在怀中,在得来轻应时拉起了他的右手,看着那白皙纤细的指骨亲了亲,道:阿若,我那一日见你的右手断了,也是我伤的吗?很是迷糊。
他想了许久都没能想出来缘由,只记得自己用断剑伤了时若,可却不记得自己断了他的手。
不过这断剑刺入心口的画面他一想起就有些怕,蜷缩着又往时若的怀中躲了些,直到听到他浅浅地心跳声时才稍稍缓了过来。
可又觉得不够,他还伸手抚了上去,感受着那心在指尖下跳动。
只是我自己不小心断的。时若低眸吻了吻他还有些湿润的发丝,搂着人倚在了他的发顶,哄着道:别乱想,同师兄没有关系。
地牢内的事他是一点儿也不想让庄容知晓,更不想让他知道玉文博的那些心思。
这朵白莲只有自己才能染脏,其他人谁也不可以。
也该找玉文博讨回来了。
哦。庄容那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他的心思,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儿般抬脚就挂在了他的腰上,整个人儿完全依偎在他的怀中。
许是起了玩闹的心思,他挪动了身子蹭了蹭他的腹部,直到感受到时若传来的异样时才扬眸笑了起来。
又开始胡闹了?时若一把按住了他胡乱动作的后腰,抱着人倚在了自己的怀中,注意到腹部那缓缓而来的暖意直接伸手抚了上去,道:乖,用手帮你?
这话才落就得来了庄容的点头,知晓这人是一点儿也没被喂饱,奈何自己这具身子都在那儿坐了十年,连走路都有些费劲更何况是行事了。
没有办法,得将人喂饱也只能暂时用手帮着了。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欢喜了,庄容轻轻地咬了咬他的颈项,低喃着道:阿若轻些。话音稍稍飘散了些,眉眼间的暖意也越发深了。
两人散去时已经是片刻后了,这一回看来是真的累了,他蜷缩在怀中缓缓闭上了眼竟是睡了过去。
时若见了无奈地笑了笑,低眸吻着他的额间,哄着道: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话落便听到耳边传来了低低地轻应声,知晓这傻子是在应自己,低哄了一会儿也陪着一块儿睡了。
屋中很快便陷入了寂静,唯有那浅浅的莲香飘散着久久没有散去。
两人这一睡就过了两日,若不是屋外传来敲门声怕是得睡到多日后了。
时若听着耳边的敲门声微微皱起了眉,凤眸微抬露出了里头染满倦意的眸色来,片刻后才稍稍清醒了些。
也在同时,敲门声又传来了。
他侧眸看向了不远处紧闭的屋门,挪着身子打算起身。
可才有动作就注意到怀中的人也跟着动了动,同时还发觉自己的手臂有那么些酸麻。
低眸看去见庄容蜷缩着依偎在自己的怀中,迷迷糊糊地睡得香甜,根本没有要醒来的模样。
而他的手臂就被庄容当作软枕枕着,也难怪会如此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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