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笛子小巧精妙,也不过只有一掌长短,上头还印着莲花图案,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将笛子递到了庄容的手中,道:给你玩。话落还轻揉了揉他的发丝,轻柔不已。
恩?庄容看着手中的玉莲笛愣了一会儿,不过他倒也没多想,从湛若羽的储物袋中寻出来定是极好的宝器,就是不知作何用处。
他又瞧了一会儿,才将笛子收在腰间,银色的莲花穗子顺着衣摆缓缓而动,很是漂亮。
时若见状也没说什么,又在湛若羽的储物袋中翻找了一顿,除了一些宝器仙品外便什么都没了,愈发确定珠子被人带走了。
咦,这么容易就死了?
也在这时,身后又传来了一道疑惑地询问声。
时若听闻回头看去,见白童子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这会儿正瞧着躺在地上的湛若羽。
他对于湛若羽死没死没有太大的兴趣,可却对白童子口中这么句容易上了心。
依着他的意思,这湛若羽不至于那么容易死,但为何会如此认为,遇到绝对的敌手时又怎么能逃的掉。
满是疑惑之下,他又去看白童子,道:前辈这话的意思是何意?
恩?白童子听着话低低地应了一声,收回了视线见眼前的两人都瞧着自己,下意识又要编造借口。
不过这借口还没想出半个,他就忆起来自己同时若已经说开了。
于是他也就不再隐瞒什么,咬了口长生果后才嘀咕着道:他那颗珠子应该是银童子的,银童子是我们四人中心眼最多的,也是最不好对付的一个。
白童子说着又咬了一口长生果,随后才轻飘飘地蹲在了地上,一眼就瞧见了湛若羽眼中的不甘心。
他瞧了一会儿后才抬起了头,看向了时若,又道:这个人能在你师兄的境界压制下还能逃出去,吾想应该是银童子动的手,但奇怪的是应该已经逃走了,可现在又怎么会死呢?
许是真的想不通了,他又往底下蹲了些,咬着长生果一个劲地瞧着。
杀他的也是九宫珠的持有者。时若见白童子很是不解,将手中的储物袋给丢了过去,又道:他手上的珠子没了。
白童子一见储物袋丢过来忙咬住长生果,这才伸手给接下了。
储物袋中就如同时若先前看到的,里边儿除了仙品宝器并没有九宫珠。
咦
也不知是瞧见了什么,他低头在里边儿翻找了一会儿。
待片刻后才从里头掏出了颗雪色的凝霜果来,也没多想什么擦了擦衣裳竟是吃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扰的时若下意识轻挑了眉,眼底也染上了些许诧异。
本以为这人是发现了什么,谁曾想竟是颗凝霜果。
这会儿他倒是有些好奇,好奇谪仙公子如此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就收了白童子做小童,真的不是眼瞎吗?
不过他倒也没去理会,毕竟白童子这奇奇怪怪的模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总之是一点儿也不靠谱。
又在此处待了一会儿,确定并未遗落任何东西,他们才离开。
时若这会儿的思绪还在湛若羽的身上,虽然自己利用庄容的境界处理掉了湛若羽,但也仅仅只处理掉了一个人。
九宫珠有四颗,死了个湛若羽后还剩下三颗,其中一颗是自己,至于另外两颗的主人是何境界实力还只是个迷。
但能够轻而易举收了湛若羽的性命,实力定然在自己之上,不管最后一位境界如何,至少今日杀了湛若羽的人定是不好处理。
意识到这,他连眉间都不由得皱了起来,眼底也都染满了暗沉。
走在边上的庄容见他如此哪里不知他在想什么,伸手攥住了他的手,指尖轻抚着同他十指相扣,亲昵不已。
时若注意到了手上的异样,下意识扣紧了些,道:怎么了?
没什么。庄容笑着摇了摇头,又道:只是有些想阿若了。
浅浅地话音里边儿还带着一抹浅笑,时若听着也不由得笑了起来,知晓他是担心自己也就不再去想那些了。
出试炼秘境时已是三日后,那时真正到和光殿的弟子也不过区区百人,可见里边儿折了多少弟子。
不过这些时若也没太在意,牵着庄容的手就回了客栈。
这才入房间,连沐浴洗漱都没有,他就抱着人按在了门板上,一个劲开始脱庄容的衣裳。
阿若你怎么!庄容被他的这番动作给吓着了,尤其是这会儿还在门边上。
以往在寝殿时也不是没在门边发生过什么,甚至上回连门都没关。
可这儿是客栈,人来人往,就是闹出一点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真是被吓坏了,以至于时若的手抚上去时,他下意识咬上了时若的颈项,好似要将上头的皮肉都咬下来,用足了力道。
嘶
时若显然是被咬疼了,漂亮的眉宇轻轻的一皱,看着庄容的目光也带上了些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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