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也是贸然。
想着这儿,他看向了东方柠,低声道:不过不是现在去,好不容易出来游玩,等花宴时我们自会到场。
好吧。东方柠对于没能同他们一块儿上路很是失落,但也不过片刻却又散去,笑着道:既然是这样那也没有办法,我会让南宫留位置,花宴是两日后,可别忘了。
时若轻轻地点了点头,没再出声了。
四人坐在一块儿又喝了一会儿茶,吃了些茶点,这才散了。
瞧着那两人御剑离去,庄容看向了边上正在吃糖酥饼的人,道:阿若,他们走了。
恩。时若自然知道这两人走了,将手中吃了一半的糖酥饼喂到了他的口中,又道:这饼还不错,一会儿带些路上能吃。
庄容见状知晓他并不打算多说,心里边儿空落不已,以至于这糖酥饼入口竟也不觉得有多好吃,甚至还有些苦涩。
自从时若回了他自己的身子后,他发现自己好似越来越摸不透他了,就如同以前的百年一样。
不知道他心里边儿到底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对自己厌倦。
师兄。时若瞧出了他的失落,自然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抬眸看自己,这才笑着道:师兄想知道什么问我便是,又何必自己藏着坏了心情。
自己这个师兄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藏在心中,哪怕对自己已经是患得患失了却也不愿出声询问。
真不知自己该如何做,才能让他不再这般模样。
他有些心疼的抚上了庄容的凤眸,瞧着他眼底的忧色,笑着又道:想问什么,恩?
阿若。庄容听着他的话低低地唤了一声,片刻后才道:你会对我厌倦吗?
时若知道这人在想什么自然也知道他会问什么,只是听到了还是有些无奈,为何这般不相信自己。
他抱着人往自己的边上坐了些,这才攥着他的手落在了自己唇边,亲吻着道:不会,我一直都是师兄的人。
庄容听着他的话下意识愣了一会儿,待片刻后才笑了起来,眉眼间的忧色也随之散去。
现在高兴了吧。时若见他笑了也知道这是没再胡思乱想了,随后才牵着他的手起了身,道:走吧,再耗下去可就要天黑了。说着才出了茶棚。
外头的雨下的极大,雨水落地激起了一片涟漪,清冷袭人。
时若本是想带着庄容四处瞧瞧,谁曾想快入夜时雨是越下越大,隐隐有些走不动道。
也是在这时,周围涌来阵阵浓雾,竟是掩去了两人前头的道路。
瞧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他将庄容拉至身后,这才冷眼看着四周。
咚
一道沉闷的钟声传来,再这雨幕之下显得格外清晰。
浓雾中出现了一座道观,青砖玉瓦,飞纱琉璃,精妙绝伦。
只是这荒山野岭的猛然出现这么一座道观,着实让人起疑。
道观?庄容也瞧见了,疑惑地看向了时若,道:要去瞧瞧吗?
时若听闻低皱起了眉,他并没有出声只瞧着不远处的道观,直到天色越发昏暗才缓缓去了前头。
夜幕之下,道观显得格外阴森,除了方才传来的钟声外便只余下了阵阵雨声。
他抬起了头,看着门匾上的青莲道观四字,眉宇皱的也愈发紧了,竟是许久不曾出声。
阿若?庄容见他一直未作声不免有些担忧,轻攥了攥他的衣裳。
时若也在这时回过了神,低眸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们进去看看。说着才打算去敲门。
只是他这手才刚碰上,院门竟是自己开了,同时还有个穿着白衣道袍的小童从门内探了出来。
小童也瞧见了他们,笑着将门打开,道:二位可是来避雨?
时若看着小童的笑不知怎得竟是觉得有些诡异,尤其是他开门的瞬间,就好似一直在这儿等着一般。
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轻应着道:雨太大,小童可否让我们进去避避雨,等雨停了我们就走。
自然。小童侧过了身让出了一条道,后头还引着他们入了观内。
这道观也不知是不是才建成,只除了这开门小童外便没有其他人了,寂静的有些可怕。
很快,两人就被带着入了偏殿,同样偏殿内也是寂静不已。
小童只简单交代了一番,才转身离去。
时若见状将门给关了起来,看着庄容染着忧色的目光,伸手将他抱着坐在了床上,道:应该是误入了某处幻境,观主无意动我们,等明日天亮我们就走。说着低眸靠在了他的颈窝边上,嗅着上头浅浅的莲香很是舒心。
恩。庄容自然也知晓这道观观主无意动他们,依偎着窝在他的怀中,缓缓闭上了眼。
两人谁也没有再出声,屋里边儿很快静了下来。
直到片刻后,时若注意到怀中人昏昏沉沉的快要睡着时,他才抱着人入了榻打算睡会儿。
这地方虽然诡异,但好在观主对他们两人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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