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跟在额娘肚子里的感觉差不多。”
众人一听乐呵,估计就是这个理儿。听着慢声细语的讨论着怎么在自家也装一个,因为自家女儿享受了大清国独一份坐月子宠爱的钮钴禄福晋自顾埋头吃菜吃面,这个时候可是要装的乖觉一些,否则其他小媳妇还不得当场红眼睛。
一家人心满意足的回到瓜尔佳府,倭黑大人和傅尔丹小公爷又被钮钴禄福晋耳提面命的嘱咐着,一定不能飘起来,一定要稳住,低调再低调。已经够惹眼的了,千万不要招人嫉恨。
“额娘您放心就是,傅尔丹知道。在外头一定缩起来。”长成小少年郎还是一样黑胖的小公爷眼里精光一闪,拍着胸脯保证。
倭黑大人也赶紧表明态度,“福晋放心,家里的奴才管事、族里的近枝远亲都有打过招呼,哪个不开眼的敢闹出来事儿牵连到咱们府上,影响到太子妃,衙门给他们三刀,爷给他们六刀。”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今儿个吃洗三面的时候,就连平时最会显摆的索三儿都收敛起来,老老实实的窝着。四胞胎,两对儿龙凤,实在让人不敢不谨慎。我估摸着,他过不久就会祈休。”
钮钴禄福晋一愣,她到底是妇道人家,没有想到这一层,此刻听到倭黑大人提起,心里就是一紧,满脸担忧的看着他。傅尔丹直接问了出来,“阿玛也要祈休?”
倭黑大人重重的点头,看着傅尔丹的目光里有一丝担忧,儿子还是太小了,这还不到十岁。
“这眼看着你也大了,马上就要进军事学院学习,就算没有皇孙们的事儿,按照规矩过几年阿玛也应该从实职上退下来,现在提前几年退下来也好,让皇上念着我们的知情知趣。”
大松一口气的钮钴禄福晋在心里直念佛,自家爷能想通是最好的了。眼看军事学院的年轻人跟春天的小韭菜一样一茬接一茬的朝外冒,他们这些老头子还霸占着位置,连她都看不过眼,不要说皇上。赶紧退下来给年轻人让位置不惹人嫌。
再说了,就他的老胳膊老腿儿,也实在是经不起跨马提枪的折腾了。
自觉将来可以靠自己打拼功绩的傅尔丹嘿嘿笑,“阿玛尽管放心的退下来就是,天天提着鸟笼子斗蛐蛐儿也行,在学院里头、作坊里头担个闲职也行。”钮钴禄福晋也是安慰他,“爷您不用担心傅尔丹的将来,只求他平平安安的一辈子就满足了。”
她倒不怕傅尔丹将来在军队里没人照顾,傅尔丹这个混不吝的无赖性子,她宁可他老实一点儿,普通一点儿。反正,最不济也是一个闲散国舅爷,一辈子富贵是没跑了。
倭黑大人一想也是,不说自家几辈人在军队里留下的人脉,就说这些年太子殿下的神机营朝外头输送的这些中层将领们,哪个都会照顾儿子一下。再想想儿子的骄傲性子,需要的是多加打磨,而不是特殊照顾。
“行,就这么说定了,爷找个机会就和皇上请辞。”
赫舍里府上,难得老承恩公从小汤山回来,一家主事的男丁们聚在一起,开个小会。
“三弟,你可是决定了?”老承恩公不大敢相信,一向爱权利如命的三弟,居然要主动退居幕后?
前年受了一次伤,加上年龄增长不得不从斥候营中退下来,目前在京城防护中担任将军一职的安巴灵武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虽然他觉得,自家三叔早就应该退下来。
自从阿玛索尼辅国公去世后,一直是引领者朝堂和赫舍里家族的索额图大人,把屋子里几个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露出一个满是释怀的笑容,“大哥,弟弟决定了。”
“前些日子,恭亲王和我说起太子殿下最近懒于朝政的原因,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个事儿,四胞胎的出生,今儿看似简省实则隆重万分的洗三宴,让我不敢再拖了。干劲十足的年轻官员一茬接一擦,我们这些老人还在朝堂上站着位置,说不过去。”
老承恩公对于三弟能有这个想法,非常的激动,“三弟能想通,阿玛在天之灵,也会以你为傲。你来小汤山和我们一起养身体,把儿孙们教好,比什么都好。”
历史上的刘据太子和汉武帝、母家卫青将军,李承乾太子和唐太宗、母家长孙一家,都是血的教训。大清国如今的大好局面,可经不起折腾,只要皇上和太子殿下好好的,太子殿下的位子稳稳的,还能少了他们家的吃用不成?
索额图大人知道大哥误会了他的意思,不过大哥这些年的担忧他也都看在眼里,现在大阿哥本人和明珠那个老家伙都放弃了,皇上眼看着要立皇太孙,太子殿下的位子稳如山,他们赫舍里家再不放手朝政,就是给太子殿下拖后腿了。
“行,我也去小汤山养老,好好享受这大清国的盛世。”
纳兰府里,容若大人和纳兰老福晋一脸的震惊,“爷/阿玛您要退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按紧左鼻,用右鼻呼吸,时间要短,仅几秒钟。然后替换按右鼻。记得上瑜伽课的时候,就学了这一招,勤做对付感冒鼻塞鼻炎特别有效,然后今儿查资料发现这一招对于小娃娃也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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