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碰上什么了,欸!”
“我就怕直播的画风会变。”
“他们会把圆圆也一起带上路的吧?”
“我就是为了圆圆订阅的,他们要是不带上圆圆一起走,我就弃坑了!”
“每天的‘与圆圆的日常互动’都有固定的积分进账,凌音小姐姐又不傻,肯定会带上的,前面的不要担心啦!”
……
夜深了,凌音拍了拍手上的木屑站起身,说:“睡觉了。”
然后便抱上熊猫崽子进了树洞。
陆跃跟随在后,松松一跳坐上树洞口,后背斜抵树洞口天然的弧度,脚再往上一搭,就把树洞口堵了大半,把睡在里面的凌音和熊猫崽子护了个严实。
仍坐在火堆旁的文翰,往树洞方向瞥了一眼,哼哼着用鼻子喷了口气。
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才不稀罕去睡那个洞呢!
话虽是这么说,但文翰从加入至今还没享有过‘睡洞’的待遇也是事实。
因为陆跃防他像防贼,根本就不让他靠近那个洞!
文翰嘴上嘀咕了两句,缩缩手缩缩脚,随便往地上一躺,就着暖暖的火光,很快便睡了过去。
听到文翰那头传来的均匀呼吸声,阖目假寐的陆跃睁开了眼。
他尽量放轻动作,把自己调整为盘膝而坐,然后便运起了《清心诀》。
文翰加入他们那天,凌音便在他的脑袋里跟他嘱咐过了,往后他练《清心诀》时尽量先避着文翰。
这么做的原因,凌音没有跟他解释,陆跃也没有追问,因为他知道凌音总有她的理由,而他只需要照做就对了。
不再胡思乱想,抛却杂念的陆跃很快便进入到内视阶段,眼前浮现出错综复杂的火红异能流……
两天后,大榕树的气根林外沿,凌音三人整装待发,即将踏上他们新的征程……
密林一隅, 茂密的树丛间可以看到一支拖沓行进的队伍。
要说这支队伍也是奇怪,总共才三个人, 甚至严格意义上都算不上是一支队伍,却绵延出了一条长长的队形。
队伍为首的一男一女, 步履轻健,走得十分轻松自在。在他们的身后, 或者更准确的应该说是脚边, 紧跟着一只圆乎乎,毛色黑白分明,跑起来后腿微有瘸拐的熊猫幼崽。
在这之后,就要错开十米左右, 才能看到一个蹒跚敦实的人影。这人每一步都迈得十分艰难, 就好似他的腿重逾千斤一般,且他每迈出三步就要停顿一下,大喘一口气后才能继续前行。
而此人走得如此慢吞吞却还不是真正的队尾,事实上, 在此人的身前、身侧乃至身后,错落的灌木草丛中, 只要你观察得足够仔细, 就会发现不少小动物灵动的身影。它们并不冒头露面,只是怯怯地跟着, 或许会跟上一天, 或许半天, 也可能仅仅只是一小段路, 它们就会如它们的到来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
此时,那个蹒跚敦实的人又是一顿,就看他吭哧吭哧地喘了两口气,两只手自暴自弃一般地胡乱抹着脸上湿漉漉的汗水与朝露的混合物。
他抬头望了一眼走在队伍最前方的一男一女,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了,有气无力地喊道:“老大,走不动了,停下休息一会儿吧!”
位于队首的女人闻声回过头,见缀在后头这人脸色发白,确实扛不住了,只得无奈地同身旁的高大男人道:“原地休息。”
陆跃点了点头,顿住脚步,解下斜跨在他肩膀上的竹筒,往女人那边一递,“凌音,喝水。”末了,还不忘给一直拖后腿的某人投去一个无比嫌弃的眼神。
是的,这支怪异的现正处在休息阶段的小队,正是五日前离开大榕树的凌音三人。
约是进了酷暑,气温升得很快,丛林里一丝风也没有,十分闷热。
凌音擦了额角细汗,接过竹筒。
从清晨出发到现在,走了挺长一段路,她也确实感到有些渴了。
解开竹筒上的封口,凌音仰头喝了一大口清水。
“还剩不多,你把它喝完吧,等会儿去问文翰重新拿个满的。”凌音道,扬手把几近见底的竹筒递还给陆跃。
陆跃低低嗯了一声,看着手上竹筒的眼神里却掩藏着几许不为人知的小窃喜。
他双手捧着竹筒,小心翼翼地凑到嘴边,明明竹筒里的清水所剩无几,可他却喝得很慢,就好像在品着什么琼浆玉露一般,满面具是隐忍的珍重。
也是亏得某个拖后腿的还在后面苟延残喘,否则若是让他瞧见了陆跃眼下的做派,他必定又要大呼小叫地调侃陆跃。
过了好一会儿,就地落座的凌音和陆跃都已经和熊猫崽子配合着做起了口播,某个拖后腿的才总算赶上来。
这几天拖后腿无数次的文翰,走到正在口播的两人身边,浑身卸了骨头似的,一下瘫坐到了地上。
“啊啊啊,累死了,累死我了!!”直接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文翰,一脸惨白的哀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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