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哄的呢?”
那对夫妇,还真不是等闲之辈,他们耀武扬威的时候不少,到了那不可收拾的地步,也会涕泪交织悲惨求人。
世人喜好同情,见到哭的人,皆以为皆是不会哭的人逼的。
常伯樊失笑。
“他们若是哭着求你,你会如何?”苏苑娘为他系上披风。
“苑娘?”
苏苑娘看着他。
“你想他们如何?”常伯樊道,他抬起手,手顿在了她的脸上,颇有些认真地问,“你觉得要怎么对他们才好?”
要怎么对他们?无论如何,不能像上辈子那般,她退一尺,他们进三丈就是。
“我不心软,你也别心软。”上辈子她的心软给他添麻烦了罢?这辈子不会了。
苏苑娘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她一个刚嫁进来的新妇,太不讲人情只会被孤立,不贤之名传出去,一传十,十传百,三人成虎,她贤也是不贤。
名声这个东西,虚无飘渺,但上至皇亲贵胄,下至贩夫走卒,皆被它圈在里面不可动弹,就是圣贤也不能幸免,也多有被人置喙的时候。
只要她身在其中的一天,哪怕哪天合离回家了,她也要注重这个东西。
苏苑娘开始想着跟族里要怎么走动的事。
其实这一世,她跟常氏族里的走动已经多起来了,就如那位兰芬嫂子,前几日经她的手送出去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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