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怒道:“你是谁?!”
那人把面具摘下来,一张俊美的面容显出来,眉目间透着少年人特有的桀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是你?!”温许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妈的,居然是上次调戏她的那个痞子宇文业,艹,怎么会这么狗血,她刚才居然拉着他的手,顿时觉得一阵恶寒,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洞转进去。
这才几个月没见,宇文业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当初那种猥琐的气质不见了,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翩翩公子,多了几分气质,只是被他调戏过的温许怎么看都觉得他还是猥琐的。
宇文业笑了笑,说:“怎么,看到是我很惊喜?”
惊喜个鬼啊,惊吓还差不多!
卫岭怒视着他,从他摘下面具时就想打他,这个登徒子看着就恶心,还跟他穿一样的衣服,带着一样的面具,还牵着温许的手,恨不得把他手砍了。
温许拦着了卫岭,说:“误会误会,是我的错。”
卫岭撇眉道:“怎么回事?!”
宇文业戏谑道:“这可怪不得我,刚刚是她非要拉着我走的,还叫我不许离开她。”
温许:“……”
卫岭不相信,见温许不说话,心里怒急,怎么会拉着他?眼这么瞎?他与这人像吗?
温许尴尬地说:“是我刚才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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