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想干!
许翊有苦难言。
这仿佛就是个狼来了的故事。
沉默了片刻,许翊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你能不能来我的队?”
到了他的地盘,没人有胆子敢再随意欺负她。
起码他有了保护她的资格。
小兔子思躇良久,谨慎地问了句:“理由呢?”
“我需要你。”
许翊缓缓靠近,拿出自己最好的姿态,故意勾着她。
他知道女生会喜欢自己哪一面,更知道如何让一个女生没办法拒绝自己。
而如今,他却把这些自己以往最嗤之以鼻的一切,用在了这只小兔子身上。
他想,他是真没别的办法了。
“我需要你。”
他倾身,顿在她耳旁,与她近在咫尺。
喉咙里压抑着暧昧又含糊不清的话语,慢条斯理地将其倾诉于她:“这个理由,够不够?”
小兔子僵了下,抬眸深深看了他好久。
然后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
小兔子终于进了他的窝。
准备比赛的过程中,两人间的关系也渐渐有所缓和。
许翊近日的心情很是愉悦。
他决定趁热打铁,像两年前承诺的那般,带她再体会一遍夺冠的滋味。
然而。
比赛结束后,他只拿到了亚军。
冠军是陆珹。
时隔两年后,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许翊也衷心为他高兴。
但瞥见小兔子湿漉漉的大眼睛,他的心里依旧挺不是滋味。
尽管他清楚,小兔子会哭纯粹是因为感动,跟比赛结果无关。
可一想到自己当初把牛皮吹那么大,结果第一场比赛就掉了链子,他就觉得……
很没面子。
比赛后,许翊懒散地倚在湖畔的木椅上,百无聊赖地看着鲤鱼戏水。
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许翊回头,就见到小兔子不知从何处窜出来,坐到了他的身边。
“怎么。”
他将胳膊搭在她身后的木椅上,俯身在她耳旁轻笑:“想安慰我啊?”
小兔子眨了眨眼睛,小声问:“你应该是输得起的,哦?”
许翊揪起她的一撮发丝,轻轻挠起她的脸颊,闷笑了两声。
“你觉得我在乎过输赢?”他问她。
“当然在乎啊,你又不是无欲无求的神。”
小兔子似乎觉得有点痒,连忙推开他的手,又说:“如果不在乎,你大晚上不回寝室,一个人坐在这里干嘛?”
“我那是在乎……”
他说到一半,顿住,生生将嘴边那个“你”字咽了回去。
“没事。”他闷闷不乐地回。
“好啦,不要再郁闷了。”
小兔子弯眼笑了笑,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方摸了两下:“下一次一定能赢回来的。”
这种摸小狗似的安慰方式……
许翊嫌弃的同时,竟然觉得很是受用。
“你就这么相信我?”他轻笑。
连他自己都没这个信心呢。
“当然了。”
小兔子却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你可是许翊啊,哪有事情能难倒你。”
他敛眸,自嘲般地嗤了声:“不是难不倒我,是难不倒我手里的钱。”
像是为了验证她的答案,又像是为了心里的那丝期盼。
他更加自暴自弃地说道:“若没了我父亲,我也许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哪怕我这样,你也能相信我?”
“许翊,你在说什么?”
小兔子回过神后,深褐色的瞳孔里写满了不可思议:“比赛成绩是你自己拿的,旁人的赞扬和崇拜是你自己挣的,还有这个……”
她拨开他的发丝,冰凉的手指轻抚他额前的某处,仿佛曾经的那道伤疤还历历在目。
“还有这个……”
她的大眼睛里又浮上一层水花,说话声中也染上浓重的鼻音。
“这不也是你自己作死得来的吗?”
她吸了吸鼻子,瞪了他眼:“跟你父亲有什么关系?”
许翊怔住。
心脏某处剧烈抽搐了几下,而后归于平静。可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似乎已完全消失。
仿若缺失的一角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又回到他的心里,将那处空白填补得满满当当。
“小矮子……”
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垂眸看向她,语气像是撒娇一般:“可是我还没有追到过……”
小兔子垂下脑袋,犹豫了好一阵,终于弯了弯她澄澈明亮的大眼睛,笑着说:“许翊,要不我们再试试吧。如果心里有遗憾的话,再试一次会比较好。”
再试一次。
这像是小兔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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