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妮可不管夏老太和夏喜平怎么斗法,反正她只要有便宜占就行了。
“妈,还是你主意多,有老上司出头,夏喜平不敢不听。”
夏老太和杨花妮两人,一边算计着夏喜平,一边在发愁,也不知道夏保国听说夏平涛生病的事儿后,会不会过来。
要是夏保国不过来,她们两个妇道人家,医生说的话,她俩都听不大懂,这要是在这儿住一星期,可咋办?
不过8点来钟的时候,夏保国还是来了。
杨花妮看到夏保国一幅宿醉的样子,气得劈头盖脸就骂了一通。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干脆醉死到外面算了!”
夏老太一听就不乐意了,脸一沉,“保国可是你男人,他是你能骂的吗?”
要是搁以前,当着夏老太的面,杨花妮可不敢这么骂夏保国。
夏老太护短着呢,儿子再不好,那也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她能打能骂,别人却不能说半个不字。
尤其是当媳妇的,不管男人咋上不了台面,也得把自个儿男人当天,要是胆敢打骂自个儿男人,那就是不守妇道,天理难容。
以前杨花妮怕惹夏老太生气,所以在夏老太跟前,都会装出一个贤惠的好媳妇模样。
可今儿个她是气的很了,所以在夏老太跟前,才忘了避讳。
杨花妮有些委屈,“妈,家里就那一点钱,昨儿个都被他翻出来拿去喝酒了,差点耽误了给平涛治病。”
夏保国又懒又馋,最好的爱好就是喝酒,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
他家又没啥副业,一家五口人的吃喝拉撒,就靠着家里那十来亩地,这十来亩地,有四亩还是从夏爱国那儿骗来的。
就是这十来亩地,他也不好好操持,年年地里打的粮食,都不如别人家多,所以一家子过的紧巴巴的。
饶是这样,夏保国也改不了他爱喝酒的毛病,家里但凡有点钱,都被他偷出来换成酒进了肚子。
儿子再重要,也没宝贝孙子重要,夏老太一听因为夏保国偷拿钱喝酒,差点误了夏平涛看病,也有些生气,瞪了夏保国一眼,“你看看你,有个当爹的样子吗?平涛可是咱夏家的独苗苗,他要有个好歹,我看你以后有啥脸去见夏家的列祖列宗!”
夏保国心虚,即使挨了骂也不敢吭声,他怕夏老太继续骂他,赶紧岔开话题,“平涛这会儿咋样了?”
“烧退了,夜里没睡好,这会儿又睡了。”
夏保国去床边看了看,又摸了摸夏平涛的额头,觉得体温还算正常,这才稍稍放了心。
他往四周看了看,没看到夏喜平,便问道,“翠平说喜平跟着来了,她人呢?”
杨花妮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走了。”
夏保国一听就急了,“你们咋叫她走了?她走了,平涛咋办?”
夏保国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杨花妮说的,他的意思很明显: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大金主,你咋就轻易叫她走了呢?
夏喜平说走就走,而且还让自己打了张欠条,这件事,杨花妮确实也挺生气。
可她更气的是自己男人没本事,要是夏保国但凡有点本事,她至于给侄女下跪吗?
心里气,夏老太在这儿,她又不敢发脾气,便把脸扭一边,没搭理夏保国。
原来他喜欢长的黑的
夏老太见夏保国和杨花妮窝里斗,便发了话,“行了,平涛正病着,你俩也别在这儿因为一个丫头片子闹别扭了,保国,我想了想,等平涛病好了,你也别再成天跑出去喝猫尿了,有这功夫,去丫头片子那儿看看,爱国不支事,成天见不着个人影儿,她们娘儿两个做个生意也不容易,能搭把手你就去搭把手,自己家的生意,你自己不下功夫,你还指望着别人给你下功夫吗?”
夏保国虽然又懒又馋,可他不傻,他听出来了,夏老太这是想叫他插手夏喜平的生意呢。
这是个好主意。
夏喜平再能干,也是个女娃娃,女人耳根子都软,说两句好听话哄哄她,生意说不定就是他的了。
当初他都能把四亩地从夏爱国手里哄出来,还怕哄不住一个小丫头片子吗?
从早上夏老太拦着夏喜平不叫夏喜平走,后来夏喜平走了,夏老太和杨花妮这婆媳两个又一直在背后算计夏喜平,现在夏保国来了,仨人又合计着想要把夏喜平的生意抢过来。
仨人的这种种行为,都被同病房的人看在眼里。
虽然夏家的事他们不太了解,可仨当长辈的,为了钱,凑到一块儿算计一个晚辈,这种行为就很让人不齿。
更何况这个晚辈,还出钱又出力的救了这个叫夏平涛的孩子,他们当爸妈当奶奶的,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背地里算计人家,说他们忘恩负义都是轻的,应该说他们狼心狗肺才合适。
所以同病房的人,看夏老太他们的眼光,都带了些鄙视。
夏老太他们可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卑鄙,还觉得自己怪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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