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已经有点发疯的苗头了。
不过,也许吴曼曼原本就是这种人,只不过她把自己的本性藏的比较好罢了。
吴曼曼现在就是个危险分子,孙慧慧以后见了她,得提防着点,省得着了她的道。
孙慧慧一听是吴曼曼,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吴曼曼她认识,县广播站的,文文弱弱一小姑娘,她能干出这种事?
再说了,她为啥要这么干?她是广播站的正式职工,铁饭碗,她们呢,就一个体户,双方根本就没利益冲突啊。
孙慧慧半天才不敢相信地反问了一句,“你跟卫东是不是弄错了?”
不怪乎孙慧慧不相信会是吴曼曼,换其他人,也不会相信,必竟吴曼曼平时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幅人畜无害样。
用一句后世比较流行的话来说,吴曼曼活脱脱就是一枚白莲花,娇柔,善良,这种人,谁要说她竟干出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人肯定会说一定是你搞错了。
孙慧慧现在就是这种认知。
夏喜平叹了一口气,“妈,十有八九,就是她。”
孙慧慧更吃惊了,“咱家跟吴曼曼又没啥仇怨,她算计咱家干啥?”
“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反正你以后见了吴曼曼,多留意点,别着了她的道儿。”
孙慧慧还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夏喜平也不打算跟她再多做解释,回了屋就瘫在了椅子上。
出门一趟,九死一生的,差点回不来,好不容易回来了,家门还没进呢,吴曼曼就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她。
夏喜平说不恼火是假的。
抢男人抢到这个份上,真是丢女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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