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破了，袖子上还刮破了一点，里头的棉絮都露出来了。
不过，与衣着相比，曹燕的神情更让石磊吃惊。
以前的曹燕，哭也好闹也罢，起码是鲜活的，可如今的曹燕，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木然，神情呆滞，就跟个木偶似的，木然地跟着男人往前走，即使被男人骂上几句，或是推上一把，她也没有一点反应。
必竟是曾经爱过的人，看到曹燕的这个样子，石磊心里有些不大好受。
自从跟曹燕离婚后，他这还是第一次跟曹燕见面。
他虽然没有刻意打听过曹燕的事，不过每次他回家，他妈都会在他跟前叨叨上几句，他好象听他妈说过一句，曹燕跟他离婚没多久，就又嫁出去了，至于是嫁给谁了，过的好不好，他也没多听。
如今看来，曹燕肯定是过的不如意。
他跟曹燕离婚的时候，给了曹燕不少钱，希望曹燕她妈看在钱的份儿上，能给曹燕找一个好人家，曹燕走的时候，他也叮嘱曹燕了，希望曹燕给知道给自己藏一点私，不要把家底都交待给她妈。
看来，曹燕还是没有听进去他的话，而曹燕她妈，也没有看在钱的份儿上就放过曹燕，还是把曹燕给卖了，而且还是卖给了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石磊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曹燕看到了石磊，愣了愣，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脸上又羞又愧，经过石磊身边的时候，头一低，一句话没说，跟石磊擦肩而过，然后很快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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