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感度。
“有空我做菜给你吃。”他说。
“你真的会做菜?”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看他说的一脸认真,难道他真的会做菜。
或许他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便耐心的解释给我听。
“妈妈去世后,我爸再婚了。我觉得自己在那个家特别多余,而且和我爸结婚的那名女子也怀孕了。我便搬离了那个家,一个人在外面住。会做菜也是那时候学会的。”
“你可以请保姆…”像他那样有钱,至于非要自己下厨吗?除了忍受油烟的古怪气味,还要浪费时间买菜,洗菜,切菜…有那个时间,估计他都能赚很多钱了。
“我不能永远依赖别人。”
我永远都说不过他。他说他会做菜,也许只是说说而已。我端起饭盒将蛋炒饭倒进垃圾桶。
但从那开始,我再也不想着在他面前展示厨艺了。
我们常常为一些小事争论。
如果今天他要吃哪一家饭店的特色菜,而我因为路程远或者下雨的缘故,买了另一家的。他又开始大发雷霆。说我自作主张,说我违背他的命令。
一杯水放在什么位置都要说我两句。
我觉得是他躺在病床上闲的神经出现问题了。以前,他从不计较这些小问题的,现在连窗户上趴只苍蝇都能说教半天。
反正我忍,我忍。
我拿着他的工资,肯定要一心一意为他服务。
开心的时候,我们一起画紫藤花。
他画的比我好看。可他画来画去,就只画一种形态的紫藤花。画的人不腻,我看的都腻了。
那件绣着紫藤花的羊绒衫也寄到了客户那里。
我们一边等着客户的回应,一边用同样的方法处理着剩下的羊绒衫。
林木节说,如果客户不愿采纳我们的建议,这些衣服也不会当废品处理掉。他会拿到林氏的商场里去卖。
“哦,哦。”
我连连点头。我从来就没有操心过这些羊绒衫最终会被怎样处理。
这是他关心的事情。和我无关。
我只想着他快点把伤养好,早点回归正常的工作生活轨道。像我每天工厂医院的两头跑,真的太累了。
随着林木节出院日期的临近,工厂大火的善后工作也很快接近尾声。一楼的织造车间也装修完毕。
当我走进曾经的工作区域时,却觉得陌生无比。原本充满聒噪机器声音的地方,因为淘汰了很多年老失修的机器,重新买来的机器产生的噪音很小。发着亮光的地板清晰的印着人的脸。
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张静了。
这次忙里偷闲,随便来看看张静。
我知道工厂里有很多关于我不好的传言。
就连医院的护士都以为我和林木节是情侣关系,因为我每天都去看他,而且呆的时间很长。除了最亲密的关系,没有人能做的那么细致。
我向他们解释了很多遍,我只是林木节的秘书,她们却笑而不语。表情意味深长。明显是不相信我的节奏。
我可不是那种会隐瞒感情的人。在医院的这些天,认识了不少医护人员。
其中一位护士告诉我,在林木节住院期间,也有不少人来看过他,但只有见到我,他笑的最开心。
她说的话我才不信呢。
他常常被我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一次,我把他刚买的财经杂志铺在病床上,啃起了鸡腿。当他发现的时候,杂志上已经油污一片,到处是鸡腿的碎屑。
他生气的扬言再也不想见到我。
说的好像我特别想见到他一样。
我不知道那件绣着紫藤花的衣服有没有得到客户的回应。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时,我便把病房的窗帘拉开。他被浓烈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一边说着我好烦,一边去拉窗帘。
等他不注意时,我在偷偷拉开。
整天关在屋子里,连阳光都不透一下,难道不怕发霉吗。
有时候会下雨,雨水敲打在玻璃窗上,缠缠绵绵,会下好几天都不消停。
或许他也想尽快养好头上的伤,不在那么操心工作上的事了。
看看报,打打游戏。
最无聊时我们还会玩纸牌。谁输,就打谁的手一下。
真是报仇雪恨的好机会。
他可能没玩过这种纸牌,总是输,然后我就会毫不留情的在他手掌上打一下。。
玩着,玩着我就没有兴致玩了。因为我总是赢,他的手已经被我打的通红一片了。心想再这样打下去,岂不是要肿了。
如果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虐待他呢。
我都怀疑他到底是真不会玩,还是故意放水。
我轻轻叹口气,走到张静旁边。张静没有发现我,正认真的将生产的衣片叠放整齐。
我拍了拍她的肩。她明显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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