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身边的人打开了赵姨娘的那个匣子。
里面摆放着数十个小瓷瓶,黑色的,白色的,青色的,褐色的……“验!
给我验!”
伯昌侯大怒,看着这大大小小的瓷瓶儿,再看看赵姨娘的脸色,就知道里面装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刚离去的大夫,这会儿又被叫了回来,看着一匣子的瓷瓶儿,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他一言不发,端着匣子就去了耳房,紫玉和清溪一人端着有毒的燕窝,一人捧着有毒的手镯,也跟着大夫去了。
正房内,气氛沉闷,没有人出声说话,也没人敢出声说话。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那大夫才从耳房出来,擦了擦额角的汗,恭敬的递上一张写的满满当当的纸。
“侯爷,这里的毒,老夫能验得出来的,不及半数,只是这半数,都是极致阴狠的毒。”
他说着,看了一眼伯昌侯,“这药,还望侯爷好好保管,若是流出,怕是要出人命的。”
听到这里,伯昌侯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挥了挥手,那大夫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这高门大宅的阴私事情,他可是一点儿也不想掺和,省的回头连一条小命都保不住了。
“赵姨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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