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小军一个儿子了。一旦他和现在的妻子另有了孩子,你以为他会对两个孩子一视同仁?”
秦峰道:“他不是说他妻子不育吗?”
林蔓道:“人生那么长,将来的事谁说的准。”
秦峰不解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左志平不喜欢小军。”
“左志平那样讨厌小军的母亲。难保,他不会将这一份讨厌延续到小军的身上。”林蔓肯定地回答的同时,脑子里浮现出了母亲每每提及父亲时的表情,亦是憎恶至极,简直是恨之入骨。
载着林蔓和秦峰的铁罐子车,一阵风似的开到了江南码头。
察觉到林蔓心情有些不佳,秦峰便转移话题,改聊了一些别的。什么哪天再来江南去吃那个国营饭店,星期天带左小军去哪里玩比较好,或许应该把惠子一家叫上,好更热闹一些……
林蔓的心情渐渐地好起来了。
秦峰隐隐发现,林蔓的心情不佳并非因为左志平,而是因为她由左志平而想起了她的父母。联想到过去的种种,他发现林蔓每次心情低落,似乎都是这个原因。
星期天一早,林蔓和秦峰如约上门接小军出去玩。左根生把他们送到了楼下,看着他们离开。
四月份中旬一过,整个江城到处是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无论是哪里,随便打眼一望,无不是郁郁葱葱的绿油油一片。
从单位借了一辆吉普车,秦峰带上林蔓和左小军,还有惠子和惠子妈妈,一起去龙潭山踏春。
惠子和小军玩的很开心。到了山上,两个孩子手拉着手,一路嬉笑地跑在前面。林蔓、秦峰还有惠子妈妈跟在他们的后面,亦是说说笑笑了一路。
一天的游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一行人经过一家照相馆。
也不知道是谁突发奇想,想给大家留一张合影。
在照相时,林蔓和秦峰站在一起,左小军站在他们身前。惠子和惠子妈妈站在他们边上。惠子和左小军像对姐弟一样并排站在一起。照相师傅高举镜头,对众人喊了一声“茄子”。
咔嚓!
于闪光灯耀出白亮的光线之时,镜头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笑。
鲍鱼干(下)二更
接近傍晚的时候, 林蔓和秦峰把左小军送回了家。
晚上,他们在江南吃了顿饭才回江北。
秦峰如愿让林蔓尝到了那个苏杭师傅的手艺。林蔓吃得赞不绝口。尤其是末了的一道素鲍鱼, 林蔓惊觉其烧得竟跟真鲍鱼没什么差别了, 简直鲜得掉牙。
一边吃,林蔓一边推测厨师的做法:“他该不会是用老母鸡汤煨的吧?”
秦峰若有所思,没有应林蔓的话。林蔓看秦峰又想事想的出神,问他道:“怎么?是不是又想起来了什么?”
近日来,秦峰偶有失神的时候,无不是因为想起了空白记忆前后的琐碎片段。
一面回想,秦峰一面说道:“我想起曾看见过一张精致的圆形餐桌, 桌前围坐了一圈人。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个小盘,盘子里就是这种鲍鱼。”
“素鲍鱼?”林蔓心想总不会是真鲍鱼吧!这年头, 用鸡汤煨素鲍鱼就够奢侈了, 难道还真会有六头鲍,四头鲍?
秦峰细想了一下,回道:“好像是真鲍鱼。”
“那桌子上坐的人都有谁?”林蔓讶异地失色, 实在太劲爆了,到底是谁这么有排场!
秦峰摇了下头:“这个就不知道了。我只见到一个一闪而过的画面, 画面里有一张摆满菜的餐桌。而至于围坐桌前的人, 我只看见他们穿了什么衣服。”
林蔓道:“他们穿了什么衣服?”
秦峰道:“或黑色、或灰色的中山装, 个别几个人穿军装。”
林蔓道:“能看见军衔吗?”
秦峰摇了下头:“我只能看见他们肩以下的部分。”
林蔓有些失望,看不见肩上的部分,岂不是就能不知道他们的级别。
“那衣服的质地怎么样?”林蔓退而求次地问。
秦峰道:“不是那种小兵的,军绿色, 很有质感。”
依着秦峰的描述,林蔓推测道:“那级别兴许不低。”
转而,林蔓又问秦峰:“你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吗?”
秦峰道:“应该是天气冷的时候,他们不少人的椅子上还另搭着大衣。”
林蔓眼前一亮,脱口推断道:“如果你和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那不是证明了你和他们一样,起码级别上应该差不多?”
秦峰赞同地点了下头:“只可惜我只想起了这一段。如果能看到他们的脸,又或者听见他们讲了什么,那就能理出更多头绪了。”
隔壁桌的一群人吃完了饭,齐刷刷地站起了身,从林蔓和秦峰的桌边走过。
未免被人听见讨论奇怪的话题,林蔓和秦峰不约而同地压低了说话的音量。
“你好好想想,最好能记起他们说了什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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