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说功课,你可也得尽尽心力啊。
镇元子:?
怎么的,什么意思?镇元子一寸一寸地将目光缓缓转到定光、玉兔脸上了:就是说,以后红六不能没事和他谈天论道,攒弄相声,而是得抽出大把的时间来教导这两个小兔崽子,而且,他还得倒给见面礼?
镇元子的眼神太可怕,玉兔原本还觉得这位师叔长得好生俊俏,看得有点玉面飞红,被镇元子森森的目光一盯,差点又假死一次。倒是四不像还算比较有搭档爱,往定光面前一挡:师弟,这两个未来就是我与孔宣的搭档。
嗯?镇元子的心思果然被支开了,心想:那倒还不错?一下儿把这两个心腹大患给解决了。也罢也罢,送个见面礼吧。
镇元子颇有种正宫忍气吞声、自我麻痹的感觉,手往袖中一探,取出两只人参果:好生修炼!活得久些。
定光和玉兔受宠若惊地收下了,却不知镇元子心里暗戳戳地想着:活得久才能把孔宣、四不像死死绑住,免得回头又来找我抢红云!
镇元子护犊子心切,匆忙间闹了个乌龙。等定光、玉兔给这位师叔倒了茶水,他才掐指一算,反应过来:是我的过错!竟忘了师父的生辰。
这就是谢圣和鸿钧的区别了。鸿钧属于开天辟地头一次收徒,天生地养的上面也没有什么师父,故而对规矩这一套不太熟悉。谢圣不同,早在现代时便被师父谆谆教导过,往后每个徒弟的摆知宴上,也会将这些规矩一一说明,其中一条就是,三节两寿徒弟须得拜见师父,甭管多少,手里还得提着礼。
这规矩打从清朝时就有了文书记载了,事实上真正出现的历史恐怕还要再往前追溯。具体是哪三节呢?端午、中秋、过年。两寿,指的则是孔子诞辰、塾师诞辰。后来广泛用在各行各业,这两寿就不一样了,多半是改成了师父、师娘的生日。而且古时候,这三节两寿是要给师父多送一个月的学费,现在也就是送礼意思意思了。
我想也是,毕竟听道五千年。红云说罢,恰好
瞧见谢圣从后院转角溜溜达达地进来,面上含笑地唤了一声,师父!
诶。谢圣应了声,往镇元子身后看,咦,道祖呢?
不问倒好,一问镇元子又想起自己刚进紫霄宫就被鸿钧封住嘴的事,带着几分郁闷道:不知道,没搭上话。我觉得老祖好像不大待见我!先前我随他上紫霄宫,听见宫中一对童子竟会唱您使过的那段《红灯记》,我便想上去搭话,被老祖封了口到听道结束才放开。
紫霄宫中的童子?那不就是瑶池、昊天么!谢圣惊喜之余又能理解为啥鸿钧不乐意让镇元子和这两位搭话了,还是那个道理,这二位可是未来的王母、玉帝,将来天庭建立,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坐在金銮宝殿上捧逗哏,这像话吗!
镇元子:我下来前,瞧见老祖将那两个道童带去后殿了,估计是打算再讲会道。
他还真猜对了,鸿钧怎么想的呢,临走前一场道,增强洗脑效果嘛。
和孔宣爷儿俩讲话的罗睺眼睛一亮,趁机挑拨:你听听,在鸿钧心里,那小童都比你重要。
谢圣:
谢圣:罗老师,您说话的口气好像娘娘
无名山张灯结彩,三清在昆仑自然也瞧见了。今时不同往日,鸿钧已经正式将他三人收为内门弟子,那谢圣也算是他们货真价实的师娘了!先前在紫霄宫时,他们疑神疑鬼没能马上献孝心,被道祖一怒赶回来,如今师娘过寿有这样的一个机会,难道还不好好把握住,将功补过吗?
三清一合计,各自准备了礼物,也上了无名山。
什么?三清来了?谢圣听到定光通报时,还呆了一下,挺纳闷,他们来干嘛,以前我过生日也没见他们来过啊?今年来凑什么热闹!
和三清不同,在谢圣心里,三清还只不过是普通邻居呢。
定光也不知道:那还让他们上来么
谢圣也挺为难:你说这事儿弄的,他这个生日根本没打算大办啊!就是师门内的人聚一块儿庆祝庆祝。就连元凤这些都没请了,唯一有幸挤进谢圣生日宴的上一辈,可能就罗睺一个了。搭档嘛!
人来了也不好请回去,还特地提了
礼物。伸手不打笑脸人哪请上来吧,唉,看来今年这宴真得大办了。谢圣苦恼地说,三清都请了,元凤能不请吗,这无名山上上下下的员工们能不请吗,还好来得早!改变计划来得及。
他生日宴还得再过半个月呢。也都怨孔宣,天生就爱招摇,多久前就开始把无名山上下打扮的红红火火的,他也不好败孔宣的一番心意。毕竟招摇归招摇,人家孔宣的一片心确实是赤诚的呀。
定光应了声,把三清带上来,只见三人手中一人捧一小盒,见到谢圣后依次打开,分别是一罐新茶,一盒茶具,一壶蒸腾着热气的滚水。
这干什么呢?谢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三人依次上前,元始归置茶具,展放于茶几之上,老子抛茶,通天注水,那茶的香气便被滚水一带,逸散出来。
老子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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