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惟秀心中暗自鄙视了一些这群人,瞧瞧,大陈为何孱弱,因为都是被这么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管着啊!
没事的时候,蹦跶得比谁都欢快,一有事了就缩在后头,息事宁人息事宁人。
官家循着声音看过来,一瞧见姜砚之,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闵公果然不负朕所托,把三郎你救回来了。”
姜砚之眼眶一红,“阿爹!”
晋王瞧见姜砚之脸色一变,而姜殷一扭头,看着闵惟秀那红彤彤的狼牙棒,顿时恶心得吐了起来,“阿爹你看,你还说让我娶闵惟秀,我是断然不会娶这么一个野蛮人的!”
闵惟秀简直无语了,“哎哟喂,我说二舅,你怕是生不出儿子来,寻了个阉人李代桃僵装儿子吧。那秦楼楚馆里的小倌,都没有我大表哥这么娘娘腔啊!”
“惟秀活了这么多年,真是长见识了。我虽然生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但是我也是绝对不会娶一个见血就吐的小!娘!子!”
姜殷听得脸都扭曲了,怒道:“你说什么?”
闵惟秀举了举狼牙棒,“你耳朵若是聋了,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你掏上一掏。”
姜殷还要说话,被晋王拦住了,“惟秀,你阿爹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是同官家一起喝杯茶,几兄妹一块儿聚聚,他怎么就打打杀杀起来了。我们都是读书人,读书人就用读书人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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