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自己夸自己,你咋不把自己会的所有美好的词语,都堆砌在自己个身上呢?
姜砚之若是死了,那是咋死的?
绝对是夸自己的句子太长,憋气给憋死的!
她想着,眨了眨眼睛,拍了拍姜砚之的肩膀,“放心吧,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姜砚之一听,急了,“喂,惟秀,我是说着玩儿的呢!这个时候,你应该感动的说,砚之,我是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闵惟秀搓了搓胳膊,“行了啊,肉麻死了!你是人,都这么吓人了,若是死了变成鬼了,那不是更吓人,谁还敢娶我啊!”
姜砚之顿时满意了,“哈哈,对哦,人死了还能够变成鬼!我若是死了,就去阴曹地府断案,很快就能升官发财做判官,指不定啊,还能借个躯壳还阳呢,到时候我还娶你!”
闵惟秀翻了个白眼儿,想得还挺美!
谁愿意嫁给一个鬼!
姜砚之说着,又着急起来,“不对啊,牛眼泪若是用完了,你就瞧不见我了!可我家那牛,老是不哭。路丙最近又给我出了个主意,也不知道行不行,他说让那母牛多生几次小牛,这女人生孩子疼得哭,母牛生小牛指不定也疼得嗷嗷哭呢!”
闵惟秀梗住了,路丙长的不是脑袋,是棒槌吧!
“那要是我先死了呢?”闵惟秀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去想想一头母牛生小牛,生得眼泪汪汪的样子了。
姜砚之眼睛一亮,本大王表现的机会来了!
“我没有死,惟秀怎么可能会死?若是谁想要取惟秀性命,那他得先杀了我。”
闵惟秀无语了,说得比唱得好听,上辈子……
她一梗,有些低落起来,上辈子,姜砚之一定死在她的前头了吧。
“那我生孩子难产死了,你也难产死?”
姜砚之吓了一跳,“呸呸呸”,一连呸了好几句,“那咱们不生。”
不是亲生的
“这今儿个一不是年,二不是节的,怎么一下子这么多军士出没?可是要打仗了?”茶楼里一个文弱书生,好奇的朝窗外望去。
这开封府里贵人的马车不稀奇,但是突然冒出这么多骑着高头大马的军爷,一个接着一个的奔走,可不是常见的事儿。
那茶博士甩了甩巾子,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您就有所不知了,这武国公府今儿个办喜事。那武国公是谁,忒霸道了,手底下一大群凶神恶煞的丘八呢,哪个不怕他?”
“他家今日迎娶长媳进门,好家伙,那来头可不小,乃是前头吕相公的老闺女,这开封府里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得去了。便是冲着这两家门庭,也不能落了后不是。”
“我可是听说了,就连官家都会去呢!不光是如此,那开封府大理寺还有刑部,三司待命,就等着往外头抬人了。”
那书生一头雾水,“等等,等等,你这个嘴说秃噜瓢了吧?这人家办喜事,怎么还抬着出来了?你就瞎掰吧你,当我没见识!”
茶博士更加得意了,“嘿,那闵五娘子乃是新郎官的亲妹子,她得在吧?那三大王乃是他家未过门的女婿,呸呸,未来的女婿,这大舅哥娶亲,怎么得也去吧!”
“好家伙,这二人一块儿,准得死人,可不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么?这武国公府门口的老树桠子上都蹲满人了,就等着看今儿个人是个什么死法呢!这可是比话本子都好看多了。”
“我可是听说了,最近开封府里,有不少人都沉迷于这黑白无常,寻思着日日跟着二人,可有乐子了。”
书生眼睛一亮,“我日后正是想去大理寺为官,可是对这断案并无经验,你这样说,我还真得去看看去。只是我知道得迟,那树桠子怕是没有地儿给我蹲了。”
茶博士四下里看了看,凑近了说道,“我那十来个兄弟,都迷三大王迷得不得了,天没亮就去那老树桠子上蹲着了,那位置都是顶顶好的!你若是想要,随意给个百八十文的,我叫他们让出一个位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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