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用?更何况,谁又能说,等到春闱的时候,我依旧会输给他呢?三大王,我没有任何动机杀掉他,所以你的推理,一无动机,二无证据,是不能够成立的。”
“便是张宴指正我,那也不成立,毕竟在三大王您诱导他之前,他一直相信我是清清白白的。”
姜砚之看着陈世友发亮的眼睛,有些莫名其妙。
开封府的百姓们,最近那是越来越难懂了,你丫的被怀疑是杀人凶手,怎么还那么高兴呢?
“考在后头的人,要杀掉前面的人。我可没有想这样的理由。你怎么没有动机,你当然是有动机的,卓航若是去举报你,那你的仕途之路,几近断绝,毕竟有了作弊的恶名。”
陈世友摇了摇头,“不。他不会。这我一早就知道了,不信你问许汉灵。卓航亲口说的。”
许汉灵点了点头。
一旁的张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陈世友,卓航对你说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陈世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抱歉的说道,“我以为他也对你说了,你却不信,所以一直劝和你们二人呢,我不是还对你说,卓航心软,说的都是一时气话,不会揭发我们的。今日早晨,在茶馆,我看你们好着呢。”
张宴抱着头,蹲了下来,卓航的尸体就在他的脚边。
他喃喃的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姜砚之叹了口气,“玩火很有意思么?小心烧死了自己。”
陈世友看着姜砚之的眼睛,笑道:“原想去大理寺,做三大王的手下的。可惜,作弊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大约是不能去了。”
“你做这样的事,是为了看我如何审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陈世友摇了摇头,“三大王莫要紧张,我可是一直很佩服你的,那本《三大王洗冤录》,我简直是倒背如流。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黑猫的案子,很有意思。三大王你说呢?”
姜砚之心神一凛,“你认识赵离?”
陈世友惊讶的挑了挑眉,“只在书中见过,却未见过真人,又何谈认识?你说的赵离,是猫呢?还是人呢?”
姜砚之看着他的眼睛,又说了一句,“你认识赵离。”
陈世友没有接话,“三大王,如今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我可以把我可怜的朋友带回去?让他入土为安了么?”
佞臣
闵惟秀看着陈世友得意的表情,简直肺都要气炸了,他们在东阳郡王那里碰了个软钉子,只能靠高达出头,现在在这个不知所谓的小人面前,还要低头?
她向来是想到什么做什么,直接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把陈世友打了个两眼冒金星。
“你这是做什么,国公府的贵女就能够打人了么?”
闵惟秀挑了挑眉头,“我不是打人,是你的头上有只蚊子。安喜,你瞧见了吗?老大一只了,我想着你在我家门口,来者是客,我若是不帮你打死了,你岂不是要怪我们不仁义,唉,做人真难。”
陈世友捂着头,瞠目结舌,大冬天的,他娘的哪里来的蚊子!
“我帮你打了蚊子,也算是对你有恩情了。现在,该算算你欠下的债了。”
啥玩意,我被你打了一个耳光,你还对我有恩情,这种无赖的话,居然也说得出口!陈世友刚想辩驳,就被闵惟秀重重的拍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觉得这姑娘若是再多用一分力,他非得被拍进泥土里不可!
“你看你,就算我对你有恩,你也不必对我行大礼的,我这个人,最为大方不过了。不过大方归大方,该算的还是要算的。”
“那啥,你打算怎么赔我家的树呢?它好端端的长在这里,在你看来,它不过是一棵树,但是在我的眼中,它就是陪伴我长大的亲人啊!可是你,杀死了它。”
陈世友回过神来,怒极反笑,“闵五娘子是打定主意耍无赖了么?三大王之前不是说了么,这树被虫蛀了,同我何干?”
闵惟秀摇了摇头,“你不懂,你不懂。你没有上树之前,我的树是不是好好的,等你上去了,它就倒了,不怪你怪谁?”
“不过是一棵树,是我弄断的又何妨,多少银子,我赔便是。”
闵惟秀气愤的看着他,“诸位乡亲做个见证,他可是亲口承认了,这树是他弄断的,他说要赔我呢!”
周围的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是一棵老槐树,这开封城里遍地都是,值不得几个银钱,就算闵五娘子有意哄抬价格,那又赚得了几何?还不够她去樊楼吃一顿的。
“今儿个乃是我们闵府的大喜日子,官家太子都亲自来了。你蹲在树上窥视圣踪便罢了,竟然还故意弄断了我家的树,给我们添堵事小,但是制造混乱,陷百姓于危险之中,便是事大!”
“现在,我怀疑,你故意弄断这树,目的有二,第一,是掩盖张宴杀人现场,这第二,你是为了害我武国公府被千夫所指,第三,你是故意吸引大家的视线,让刺客进府!”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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