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他一把,“走了,日后做了我闵惟秀的人了,就是天王老子都不怕!处处扬眉吐气,日日啪啪打脸,天天都是人生巅峰!”
姜砚之抬了抬下巴,“嗯!日后我就是惟秀的人了!”
驾着马车等着的路丙,无语的瞧着两个人,你们到底是得了多少打赏啊,脑子都像被金子压坏了一样啊!
“大王,蔡河里的尸体,已经让人捞上了,张仵作已经过去了,你也过去瞧瞧吧!大夏天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十分难以辨认了,大王要做好心理准备。”
“可有人来认尸?”一谈到正事,姜砚之立马正经了起来。
路丙摇了摇头,“没有。”
河底沉尸(二)
蔡河环绕太学国子监,乃是开封城中最为风雅的一角。
传闻这里跑步的野狗张嘴都不是汪汪汪,而是鹅鹅鹅……
花枝招展的花娘,走过的路,留下的都不是脚印,是梅花……
大风天屋檐上的瓦被吹下来,那砸到的不是秀才就是进士,若是那砖有灵性,搞不好还能咋中一位状元郎!
今日的蔡河挤得水泄不通,不知情的人,还当是在选花魁娘子,亦或是明年科举的考官来巡场了。
闵惟秀擦了擦额头的上的汗,同时见到这么多文人,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总觉得双手蠢蠢欲动,好似不受控制很快就要揍人了一般。
她想着,揉了揉鼻子,瞥了地上的尸体一眼。
路丙说话真是太客气了,这叫面目全非?这叫不成人形啊,大兄弟!
姜砚之站起身来,因为是炎炎夏日,这尸体又在水中泡了许久,已经腐烂了,看上去十分的可怖,尤其是一股子恶臭,十分的难闻。
他叹了口气,打了个手势,让人拿草席过来,准备将尸体裹起,抬到开封府去。
见周围的人,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像是等着母亲喂食的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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