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兄长,也是读书人。家中只有一些薄茶淡饭的,怕是要委屈这位夫人了。”
赶上了自己的葬礼
闵惟秀坐在热炕上,穿着粗布小花袄,喝着热粥,啃着窝窝头,心中想着,不委屈不委屈!别说粗茶淡饭了,你就是给我一碗生麦子我也能给生吞了!
至于为何心中想,嘴上不说……不好意思,实在是嘴没有空啊!
刘桂芳站在门口,咬着嘴唇,看着桌上上已经见底的大竹筐,恨不得抱着脑袋呐喊三声!
你们还是不是人!简直要把我家一个冬的粮食一顿吃光!
那位夫人,你是真的怀孕了么?难道不是被粮食给撑的吗?
姜砚之打了一个饱嗝,他们在地底下,走了两月有余。一开始吃的他同惟秀身上带着的干粮零嘴儿,好在他们都好吃,有屯粮的习惯,又捡了一些安喜扔下来还勉强能吃的那种,凑活着应付了许久。
后来,又吃了两条大蛇。
地底下凉,蛇肉腐烂得慢,倒是让他们勉强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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