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翻了一个白眼儿,你叔父?放屁!他能说出这样的人话来?
他最多会说一个字,“不”!
闵惟秀透过了高银芳的背,焦急的说道,“你怎么不跟了,万一跟丢了怎么办?”
高银芳笑了笑,挽着闵惟秀的手走了出来,“我哪里是跟人的料,自然有人跟。这冰天雪地的,你大着肚子,怎地还出门,喜欢吃樊楼,让李明白送家去,不就行了……我听闻那边出了命案,想来你们在,还准备去寻你,没有想到你倒是寻过来了。”
闵惟秀有些囧,一个两个的,以后要找他们实在是太方便了,哪里死人他们就在哪里么?
这些案子,真的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还记得那个礼部王侍郎夫人么,就是你告诉我,她家夫君在外头养了外室,还生了个十五岁的儿子的那个……外室死了,王夫人要休夫。”
高银芳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这脑瓜子,一条一条的,记得清清楚楚呢!你可知道那王夫人是如何知道有这个外室在的?王侍郎得罪人了。”
闵惟秀一愣,看似平凡的一个案子,背后还有这样的事?
高银芳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替闵惟秀拍了拍斗篷,“快些去樊楼,我们边吃边说。你记得我同你说过的王夫人的事,可记得那里头写的关于二皇子妃的?”
站在一旁的姜砚之越听越不对劲,不是啊,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小册子啊!总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啊!
殉情
闵惟秀抖了抖身上的雪,看着高银芳红彤彤的手,将自己的暖炉往她怀中一塞,“你刚玩拨浪鼓玩的吧?我若是你,就站在炒栗子的小摊儿旁边盯着,还能一边追认,一边吃!”
高银芳嘴角抽了抽,您就光惦记这吃了吧……吃着吃着就忘记了吧……
“我不要,手冷得厉害,乍一摸暖炉子,容易生冻疮。再说了,你有孕在身……”
闵惟秀一听,是这个理儿,毫不客气的又将暖炉给拿了回来。
高银芳咳了咳,我真的就是客套客套!你怎么手那么快,就拿回去了呢!
她正想着,一个皮围子扔了过来,“用这个裹着手吧,咱们看些上楼去,炉子上正炖着汤,香着呢。”
闵惟秀说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似已经闻到了屋子里的香味一般。
三人刚一转身,就瞧见又不少人都朝着之前的那条小巷子里跑去。
姜砚之伸手一捞,抓住了一个过路的壮汉,“这位兄弟,前头发生何事了?”
那壮汉一脸放光的说道,“殉情了,殉情了,有小情人一起跳河殉情了。快走快走,再不走,就抢不到好位置看热闹了。”
姜砚之无语的看了他远去的背影,这都是什么人啊!
死人了第一个想到的是看热闹!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布衣的老妇人走了过来,她手臂上挂着一个小篮子,里头装着一篮子折好的梅花,直直朝着几人走来,“小娘买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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