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喂他的鱼,好像从中找到了许多新奇的乐趣。
“所幸当时兄长并不在楼中,不过是烧了几间屋子,值不得几个钱。”安珏开口,声音仍有些尖利,像是故意捏着嗓子说话一般,这语调听着有些熟悉,可被安珏说出来便止不住的怪异。
楚怀安听得心烦,不由开口低斥:“好好说话,别学那些死太监!”
话落,楚怀安愣住,是了,他就说这语调听着怎么这么熟悉,不就是和宫里那些个太监很像吗?
就这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安珏身上,今天所有人都觉得安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就是没想明白,这会儿被楚怀安这么一说,众人才惊觉问题所在。
被众人这么看着,安珏一张脸青了又白,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那点城府险些绷不住,只瞪着楚怀安咬牙切齿道:“我为何变成如今这样,侯爷难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里带着滔天的恨意,竟是没有否认楚怀安刚刚所说。
当初在军情处牢房,苏梨那一脚竟是毁了他的命根子?
这个消息太过劲爆,楚怀安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目光犹疑不定的从安珏脸上挪到他腰腹以下,看完还不过瘾的问了一句:“真的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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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珏官复原职本就不是什么大喜事,加上楚怀安三人的不请自来,这喜就更无从谈起,偏偏三人还不自知,一起用过午饭以后,还死皮赖脸到傍晚才离开。
安珏没有亲自送他们出来,不知道楚怀安说了什么,连那日送客出门的小厮脸色都不大好看。
三人从安府出来便各自回家了,第二日,安珏被废了命根成了废人的消息不胫而走,又过了两日,有下流的画册流出,册子画的是没穿衣服的男女,正做着让人羞怯之事,然而不管女子如何主动放浪,男子那物什总是软绵绵的耷拉着,提不起劲来。
画册之中的人画得颇丑,男子更是一脸痦子长着络腮胡,可这个节骨眼儿出来,任谁看见都会把画上男子与安珏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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