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二老头话中的小银儿,大金将那所谓的小银儿扇飞了!
先不说那小银儿是什么,严北最先想到的是对方别不是来碰瓷的吧!等下要是二老头没有接住被扇飞的小银儿,小银儿摔坏了,二老头会不会讹上他或者直接找大金麻烦。有了司徒院长前面神神叨叨的行为做铺垫,严北觉得这个二老头很麻烦。
果然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很快传来了,不是叫你不要动爪子,你竟敢直接把小银儿扇飞了,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还好我家小银儿没事,不然,不然绝对把你这头大家伙烤了立在墙头的人显然气得不清,即使他已经安全接过被大金扇飞的那道银光,仍旧不停地在狭窄的院墙上跳脚,也不怕摔下来了,对着大金一通指责完后,似乎觉得还不够,直接站在院墙上冲着院里大喊道:司徒,你个老小子还不快点出来,明知道我今天要来,没开门迎接就算了,还纵兽行凶,差点害了我家小银儿,出来,赶紧出来,今天这事你个老小子必须给我个交代,没拿出个百八十条虫给我家小银儿压压惊,这事没完了。
严北掏了掏耳朵,小老头这位客人的声音实在太洪亮了。原来自己没猜错,真的是来碰瓷的,不过不是碰自己的瓷,而是冲着小老头的去的。
难怪小老头一早上会有那样的动作,严北目光扫过那片虫草,触及浑然不知被人惦记上还悠闲吃草的虫子们稍稍停留了下,实在不解蛊虫有那么好吃吗?
之前大金初到院子里,一不留神就跑过去吃上了,要是没发现,顾忌能将全部的虫子吃了左看右看,他完全没看出那些虫子身上有写着我很好吃的的字眼,怎么就成了人兽争抢的香饽饽了。严北觉得就那软绵绵的外形,瞧着简直难以下咽,他还想着大金那货如此臭屁,等他恢复记忆后,想起曾经的吃虫经历,怕是表情会很精彩。
如此大的动静,除非司徒院长不在,不然不可能听不到。
你个老怪物,我就知道你说什么过来看望我都是屁话,门还没进,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不仅墙头上的那位气急败坏,司徒院长同样是暴跳如雷的从屋里疾步而出。
瞅见司徒院长出来了,墙头上的那位当即纵身跃下来,反而没了前一刻的跳脚模样,不急不缓的朝前走去,也就是这时严北才看清了对方口中的小银儿是何物。
银色的虫子?
仔细一瞧又不太像,被对方小心翼翼的供在掌心上,差不多两节手指长,通体银色,连眼睛也是。等等,小脑袋上似乎有两个突起,应该是两个角。看来应该不是虫子,更像是小幼龙
南空空
喂,老小子你话可要讲清楚,什么狐狸尾巴,谁是狐狸呢!被小老头称为老怪物的二老头不气不恼的说着,睿智沧桑的眼眸里除了挑衅还是挑衅。他最讨厌被冤枉了,这次过来他事先根本没打过那些蛊虫的主意好不。
司徒院长才不吃对方这一套,冷哼一声,打哪来赶紧回哪去,我这不欢迎你。
说什么过来替他掌掌眼,不过是借口,惦记上他的蛊虫才是真正目的,真是够可以的,刚到就把心思暴露无疑了。
心里有气是一回事,司徒院长可不忘了打量一下百年未见的老朋友,依旧是不修边幅,上别人家做客也不知道休整休整。只是看到对方掌上小心翼翼托着银色之物时,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二老头可不是省油的灯,登门拜访直接当面被主人家如此驱赶,仍旧面不改色甚至还愉悦的围着司徒院长转了一圈,我说。
闭嘴,不是说了我这不欢迎你了,赶紧麻溜的滚回紫云颠,司徒院长已经隐隐有种想动手赶人的冲动了,谁让对方刚才狮子大开口,百八十只的蛊虫,对方怎么不直接去抢,那些蛊虫可都是他养儿子似的养出来的,上次才被吃了十几只他都心疼得要死。
二老头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抹了把脸,司徒院长瞅见对方的动作,似乎知道对方等下要说什么,急声道:闭嘴!
我说,你怎么还是没改掉说话喷唾沫的习惯!。
司徒院长终究是晚了一步,二老头的话还是说出来了,然后还在院中的严北他们听得相当清楚,严北只是脸颊微微抽搐了下,就觉得二老头当面道人短有些不厚道,没有其他反应了。严墨则更淡定,仿佛完全置身事外般,从头到尾他没有神色未变,更为给过二老头一丝眼神。倒是大金哼哧了一声,像是在笑般,没错的大金就是在笑,他和司徒院长因为十几条虫命算是杠上了,剑拔弩张不至于,不过见到对方吃瘪,大金还是很开心,相信位置对调下,小老头肯定也会噗嗤笑出来的。
幼稚对幼稚,永远有笑料!
司徒院长耳力很好,大金那声不合时宜的哼哧,在这种尴尬得想找地缝钻的情况下被无限放大。
司徒院长紧张兮兮的转头朝严北看去,生怕瞅见爱徒脸上的嘲笑,以及他在爱徒心中伟岸形象坍塌的画面,那他已经会把罪魁祸首掐死的。
该死的老怪物,司徒院长暗暗咬牙切齿道。
还好,还好,瞧见严北脸上平淡的表情,司徒院长悬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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