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现在我这儿?”
索额图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三公主,求您救救老臣吧!看在太子爷的份儿上,也救救我吧!”
建宁道:“索大人这是何意,我不懂,你是怕皇帝哥哥会处罚你吗,你做错了什么事?在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之前,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吧?”
索额图说道:“老臣这么多年来给皇上办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虽然也偶有差错,但是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臣想请三公主帮帮忙,请皇上法外开恩,放过老臣这一次吧,从此以后,老臣一定痛改前非,好好为皇上办差,尽忠职守!”
他可不想变得和明珠一样,明珠现在已经被一撸到底,家也抄了,身边的人能跑的跑了个干净,就剩他孤家寡人一个。若是平时,索额图自然不会忘了去落井下石,可是现在他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就连去看明珠热闹的心情都没有了。
建宁说道:“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索大人虽是皇亲国戚,可是也大不过国法,皇上要如何处置你,自会依律办事。想必也会让受到处罚的索大人心服口!”
索额图说道:“公主,老臣若是真的完了,太子也要受到极大的影响,三公主最疼爱太子了,你也不想看到太子储位不稳吧!”
建宁心中生怒,若是这索额图不口口声声提及太子,她还会好说话一点,但是太子明明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却被他这个外公带累颇多,太子有这样一个外家,身上的泥点子想甩也甩不掉了,日后路恐怕要更难走!
“你还敢提太子!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你只会给太子帮倒忙,只会成为他的累赘。太子有爱他的皇阿玛,教导他行得正,坐得直的师傅,你若真是为了他好,今天我劝你一句,你退出朝堂,就是对太子最大的帮忙了!”
索额图面色胀得通红,他早就知道要打动建宁公主不会那么容易,所以他还有第二手准备,他看了看殿两边儿的宫人们,说道:“三公主可否禀退下人,老臣有话要单独和三公主说。”
建宁说道:“索大人有话就直说吧,我没有什么事不可对人言的,而且我宫中的人自然都是值得信任,索大人可以放心,无论今天你在这里说了什么,也不会传出去。”
索额图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坚持了,有什么后果自然她承担,他又不是没提醒过,说道:“三公主可还记得,在康熙八年的时候,您可是丢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康熙八年,正是鳌拜最猖狂的时候,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建宁并不觉得索额图会故弄玄虚,但是因为时间久了,确实记不得了:“我没丢过什么东西。”
索额图胸有成竹地说道:“那老臣提醒您一下,您的身份玉佩可还在?”
他这样一说,建宁倒是想起来了,当初鳌拜非要杀了三个反对他的忠臣来立威,更是为了要打击康熙想亲政的信心,康熙当时没有与之对抗的力量,都要急疯了。建宁也气不过鳌拜如此猖狂,所以让当时正好在宫中的武林人茅十八,带着那一块玉佩出宫劫法场,救下那几位大人,并将玉佩交给那几人,让他们暂且先忍性埋名,等到鳌拜倒台了再回来,那玉佩作为日后回归朝堂的凭证。
谁知道那三人被救走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那块玉佩自然也不知所踪,不知道是茅十八没有完成她的嘱托将玉佩交付出去,还是那三位大臣出了什么变故,建宁本来对此并不在意。
但是索额图竟然知道这事儿,这其中恐怕还有什么隐情!
刁蛮公主76
建宁困惑的问道:“索大人这是何意?你知道我玉佩的下落?”
索额图露出轻松一些的表情,说道:“这么说, 三公主是亲口承认玉佩丢失了, 不过那玉佩现在可在反贼的手里, 若是皇上知道了此事,就算三公主再怎么受宠, 皇上少不得也要怀疑三公主与反贼有勾结,这可是动辄杀头的大罪呀!”
建宁心想,他所谓的反贼就是天地会了吧?江南一直有反对清政府的组织存在, 当年那个茅十八, 以一人之力也确实做不到劫法场那么大的事, 会连合天地会的人也是预料之中。
建宁问不可思议道:“索额图,你是在威胁我?”
索额图连忙叩首道:“老臣不敢, 老臣万万不敢, 只希望三公主看在太子的面子上, 帮老臣一帮, 若是能渡过此劫,您就是老臣的大恩人呐!还请三公主三思, 不要拿自己的前途与老臣的性命做赌注啊!”
他口中说着不敢, 其实仍然是句句威胁, 他的意思就是说,若是他的性命堪忧,那也要把她的前途毁掉是吧?建宁从来不觉得一块玉佩能代表什么, 不过这个索额图竟然知道此事,说不定他还与江南乱党天地会有勾结, 那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于他了。
建宁盯着他,索额图明明是那个手中抓了她把柄的人,但是竟然被盯得有些心虚。不过他算准了建宁不会将这件事置若罔闻。皇子皇女们证明自己身份的玉佩,本应寸步不离身的戴在身上,有时候见到玉佩,就相当于见到了本人。而现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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