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三哥离婚?你们离婚之后,他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工作上,出差、应酬,这一个月他忙得连影都不见,好不容易见着了,还是在医院。”
“他以前再忙,都很注意身体,从来不会像这一个月无度工作应酬,肯定因为跟你离婚,他心里难受,就是表面上看不出来而已。”
“我听见大伯跟大伯母谈话,说你是为了给你姐姐报仇才嫁给三哥的,现在三哥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把他踹了……”
萧爱说着,眼眶一红,“是不是真的啊?”
苏玉琢:“……”
“典礼要开始了,我们先去礼堂吧。”宋羡鱼见萧爱有点激动,岔开话头,一面起身,伸手去拉萧爱:“走吧。”
萧爱眼睛里有水雾,她虽然怕萧砚,但兄妹感情素来不错,在医院瞧见萧砚的病容,她是有些埋怨苏玉琢的。
“你会去看他吗?”
萧爱问。
苏玉琢说:“典礼结束了,我还有事。”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萧爱气得脸都红了,“我以前以为三哥已经够冷漠的了,没想到你比他还冷漠,简直无情!”
“小爱。”宋羡鱼出声,眼神示意萧爱别再说。
萧爱噘着嘴:“我又没说错。”
“好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再磨蹭下去,典礼就要结束了。”顾欣颜推搡着萧爱和苏玉琢往礼堂走。
校园里到处是穿学士服的毕业生,他们拍照留念,离别的伤感无处不在。
典礼上,系主任陈词激昂而伤感,很多人听得落起了泪,苏玉琢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脑中挥之不去萧砚住院的消息。
“苏苏,走了。”
典礼结束,同学们陆续离开礼堂,宋羡鱼见苏玉琢还坐在位子上,抬手拍了下她的肩。
苏玉琢回神,起身跟着人潮离开。
外面此时斜阳正好,六月初,已经有了夏天的样子。
“表哥住院的事我也是听小爱说才知道,刚才发短信给临渊,让他帮我打听表哥在哪个医院,已经转发给你了。”
宋羡鱼说:“你去看看他吧。”
苏玉琢没说话。
“你真打算回云城吗?还是只想逃避?”宋羡鱼又问。
苏玉琢:“……”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好劝,我只想说,如果还有可能,别给自己留遗憾。”
遗憾吗?
苏玉琢说不清楚,但有些东西,哪怕是将来遗憾,也要割舍。
不然她没法面对自己,没法面对萧砚,更没法面对姐姐。
傍晚五点,苏玉琢坐车来到一家咖啡馆。
门楣是青白搭配的颜色,看起来清新而朴实,一如站在柜台前算账的女人。
苏玉琢在门外站了许久。
这是几个月前差点嫁给景逸的那个女人新开的,听说,她将曾经那家见证了她等待景逸二十多年的饭店卖掉了。
不记得从哪本书里看到过,放弃有时候不是结束,而是重生。
正当苏玉琢天马行空,咖啡馆门口来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三个女人。
为首的一身名牌,气势却有些凶悍。
只见她领着后面两人,蛮横地推开咖啡馆的门,进去后直接将柜台上的一只花盆砸地上,紧接着那三人冲进柜台后面,指着闻人喜破口大骂,用语难听,言辞间说她抢了别人老公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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