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地方,陆含章盯着烟花,还有女人的脸……
更是不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只是……
人活着总是要承担很多东西。
这是责任。
生而为人就应该背负的。
“好看吗?”
宁宴靠近陆含章,在烟花的绽放中问道。
“好看的。”
陆含章视线在半空中裂开的烟花还有满天星光以及女人的脸上挪动、
“是吧,最好看的自然是要送给你了。”
宁宴笑了起来,很开怀。
只可惜,烟花的数量有限,燃放着的烟花总有熄灭的时候。
夜色越发深沉。
两人一同往家里走去。
村子里依旧安静的很。
偶尔会响起一两声狗叫声音。
“睡吧!”回到家里,陆含章看向宁宴小声说道。
“嗯。”
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宁宴推开门就往陆含章暂住的房间走去,看见房间里有人。
房间不是空荡荡的,嘴角翘了起来。
“你真的回来了?”
“嗯。”
瞧着宁宴眼里的欢喜,陆含章更是恼怒北疆那些事情。
真想永远的将女人搂在怀里,虽然这样听着很没出息,不过,他的想法就是如此的。
“回来就好。”
宁宴多看几眼陆含章的胡子,眼睛里的笑意很浓厚。
“薛先生回来了吗?”
“没有,京城还有些事情他暂时回不来。”
“哦,那你这次回来是不是还带着差事。’
“嗯,棉花种子你交给我,我让人分给需要的人。”
“需要的人……”
“是啊。”陆含章叹口气。
天灾人祸向来是人不敢面对的。
因为雪灾,因为这个格外冰冷的冬天,宣朝的人知道棉花的重要。
只是……
有了需要就有生意。
这会儿的陆含章是不会让任何一个生意人从这里获利的。
若是有人想在这里插手,那就是在啃人血馒头。
这是底线,不能碰触的。
不过,陆含章的话并没有让宁宴满意。
“你打算免费把我的棉花种子带走。”
虽然说她也同情甚至想要帮助这些大宣朝的人。
不过……
也不是无偿的。
“当然不会让你吃亏。”
陆含章说完,从身上摸出一个东西来。
纯铁制造的牌子,摸起来还有些沉重。
“这是?”
“丹书铁券,可以免死。”
“这么好。”
这不就相当于免死金牌了。
棉花种子换这个,似乎很划算的样子。
宁宴想了想点点头:“辛苦你了。”
“没辛苦。”瞅着宁宴脸上的笑容,陆含章终于满意了。
能够将女人逗乐了,总归是不浪费他的一番心思。
丹书铁券这东西,大宣朝开国之后就没有发放过,陆含章能够弄到,还是在皇上身前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各种手段齐齐放出才弄来的、。
宁宴带着陆含章走到库房。
指了指里面的棉花种子说道:“都是你的了,想要怎么弄走?”
“夜里会有人过来。”
“嗯!”
宁宴拿着丹书铁券往书房走去。
至于宁有余,清早起来瞧见站在院子里的陆含章。
眼睛一弯。
露出欢喜。
随后……抿嘴,严肃的盯着陆含章。
当儿子的都有模仿父亲行为的时候。
宁有余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不知道陆含章是亲生父亲的时候,他就崇拜这个人。
现在……
真人出现在眼前,虽然有些幻灭,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模仿。
若不是陆含章嘴巴上贴着一嘴的胡子,从旁边着的角度,很容易看出宁有余跟陆含章相似的有些……过分。
即使陆含章嘴上贴着胡子。细心的贾婆子还是看出一些东西。
比如……
单说眼睛,两个人就极为相似。
或许……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来源于这里。
任凭贾婆子心思再细腻,也不会想当陆含章本就是宁有余的父亲。
儿子像老爹有问题吗?完全没有问题。
儿子如果跟老爹不一样才可怕呢。
谁知道隔壁老王是哪个呢。
陆含章的回村没有对沟子湾产生任何的影响。
夜里一队黑衣骑停在宁家小院的门前。
卷毛从狗窝里钻出来,前腿在地上刨土,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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