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特种兵,怕是码字也能养活自己!
瞧着笔下的世界,宁宴心里美滋滋的。
将书册放好了。
走到床上睡了一觉。
次日……
陆含章离开营帐,宁宴就把金贵叫道身边。
金贵现在站在宁宴面前怂的一批。
之前还觉得自己的职务堪危,现在被宁宴盯着,金贵觉得自己的小命似乎也蛮危险的。
瞧着宁宴,身板颤抖一下。
“大,大娘子有事儿吩咐?”
现在的金贵,已经不是昨日的金贵了。
见过大娘子跟陈副将军周将军一起谈笑风生,他可不觉得他能够争的过。
“当然是有事儿了,还是好事。”
宁宴说着嘴角露出笑来。
金贵打了一个寒蝉。
总觉得,今儿的事情办了,自己也就凉了。
但是如果不照办,自己现在就要凉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既然这样……
金贵打算硬气一下的时候,对上宁宴似笑非笑的表情。
刚才在心里的建树,一瞬间,完全的崩塌了。
“大,大娘子你让我做些什么呢?”
“给你,用最快的速度传出去。”
宁宴将历时一晚上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扔给了金贵。
宁宴的字迹不好看,不过胜在端正。
金贵看了几眼,也全都认识。
只是……这些字串联一起是啥子意思哦。
金贵抬眼看了一下宁宴。
“愣着做什么,赶紧背下来,然后传出去,记得一定要悲怆,要真实要让人听了都忍不住的为他们祝福。”
“这,这样的吗?”
金贵额头的汗水都滴落下来了。
大娘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哦。
夜里都跟将军睡在一个床上了,竟然还让他传这种消息。
难不成将军真的……
金贵不敢继续想下去。
宁宴威胁的目光落在脑门上,金贵,金贵只能照办了。
毕竟,之前这种事情也没有少办过。
不过,之前的话本不如现在的有感染力。
瞧瞧,其中一个片段。
温军师夜里跑了出去,被蛇咬伤,将军亲自上去用嘴巴把毒血洗出来,火热的嘴唇,带着凉意的肌肤碰触的瞬间,就跟有火光爆发一样。
“……”
只是读着就能感觉到其中的深厚的感情。
金贵看着看着,都哭了起来。
将军只能是将军,军师也只是军师。
两个人都是男的。
将军的家里是不会允许将军有一个男姓爱人。
于是……
军师挺着疲累的身躯,跟在将军在边塞一呆就是十年。
十年下来,都没有看任何人一眼。
若是,这不是真爱?
世界上还有爱吗?
宁宴写故事的时候,还抓住了温言跟陆含章的性格,人设可以完全代入进去。
金贵读了之后,已经分不清真假了。
故事里的将军,似乎真的是将军。
故事里的军师,那别扭的扭曲的甚至有些诡异的性格,也写的入木三分。
难不成之前宁娘子在军师营帐里呆了几日,就是为了探听这些。
金贵想到宁宴交代下来的事情……
咬咬牙,往陆含章现在所处的位置走去。
这些东西传出去,会不会使得军心涣散呢。
金贵不敢在这可时候胡作非为。
交给陆含章之后,就开始瑟瑟发抖了。
也不知道大娘子知道了,会怎么惩罚他。
不过,这些事情肯定是要跟将军说的,如果不说,日后得按军规处置。
陆含章瞥了几眼宁宴写出来的东西。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但是……
这看着竟然如此的真实,就跟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如果其中一个人的名字不是陆含章,他可能也觉得这写的都是事实。
“既然是吩咐你的,你就好好做。”
对于这些没边际的传言,陆含章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而且,他大概也能猜出来女人写这些东西的原因,应该跟俞一兮有关。
俞一兮要来这里,跟他没有关系。
金贵捧着小册子,从里面走了出去。
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将军竟然一点儿意见都没有,任凭大娘子诬陷。
怎么就这么的……
这么的!
金贵已经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了,在他看来,将军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迷迷糊糊的走会自己的小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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