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
砚台觑了觑少爷的神色,小声道:“如今魏少爷不在府中,少爷,咱们不如回府吧!”
“适才你不是想买个陶瓷吗?”翊哥淡笑道:“今日我心情好,可以送你。”
砚台忙不迭摇头,慌张道:“少爷,奴才什么也不要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府吧!”
翊哥晃了晃头,低叹道:“可知机会可遇不可求,下次本少爷可没这么好的心情。”
砚台心中止不住的诧异,既然魏少爷不在,为何少爷心情还如此好,挠了挠头,小心翼翼道:“奴才只求您回府。”随后他将此事禀告给老爷,到时由老爷出面,定能约束少爷心底那蠢蠢欲动的念想。
“砚台,你跟了我多久?”
砚台小声道:“小人跟随少爷已有十二年。”
“知道我最恨什么?”
砚台身子一僵,木木道:“少爷最恨吃里扒外。”
“如此,回府后如何做不用我教你吧。”
砚台抿了抿嘴唇,食指拇指并在一处,对着嘴唇一滑,神色禀然:“少爷放心,此事奴才绝不外露。”
翊哥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昨日偶然间听说,马厩那边还缺一洗马小厮。”
砚台就差给少爷跪下,脸色苍白道:“奴才发誓,绝不外露。”
翊哥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嘴角上翘:“出来这么长时间,是该回府了。”
谁料主仆二人刚走到街口,便见街尾那边魏廷茂骑着马扬长而来,砚台眨了眨眼睛,轻声道:“少爷,是魏少爷,用不用奴才上前将其拦住。”
“贸然出现,你不怕惊了马,被马蹄一脚踢飞。”
砚台瑟了瑟,小声道:“那咱们怎么办?”
翊哥走到路边一茶摊,淡淡道:“守株待兔。”
砚台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丝帕替少爷擦拭桌上的灰尘,随后对老人家道:“来一碗你们茶摊里最好的茶水。”
老人家小声道:“这位客官,老朽的茶摊不过是小本经营,摆在此处也不过是挣沿路口渴之人的茶水钱,哪有什么好茶?”
翊哥颔了颔首,淡笑道:“无妨,老人家给我来一碗热水即可。”
老人家舒了一口气,忙不迭道:“客观稍等,老朽这就给你倒水。”
砚台轻声道:“少爷,此地龙蛇混杂,不如奴才带您去对面的茶馆。”
“我觉得此处甚好,南北通透,目光所及之处在清楚不过,咱们在此安心坐着。”翊哥指了指旁边的凳子,淡笑道:“你也坐吧。”
砚台摇了摇头:“奴才怎能与少爷同坐。”
就在这转瞬间,魏廷茂骑着马带着众多士兵飞奔而去。
这时老人家端着茶壶过来,神色恭敬道:“客官,您的热水。”
翊哥淡笑道:“有劳您了。”
老人家嘴角带笑道:“哪里,哪里,举手之劳。”
一主二仆在这茶摊上枯坐了半个时辰,结果不出翊哥所料,只见魏廷茂换了一身衣裳,带着贴身小厮往他家府邸方向走去,翊哥淡笑道:“砚台,去将魏少爷请过来。”
砚台躬着身子应道,脚步飞快的离开。
不多时,魏廷茂出现在翊哥面前,含笑问:“崇山寻我可是有事?”他们虽彼此惺惺相惜,但终是一文一武,除了一些事情上的见解,其他事上好像并无过多交集,遂回府后听到门口士兵的禀告,神色不免有些诧异。
翊哥起身与他见礼,随后指着对面的茶馆轻声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弟却是有事相求,”顿了顿又道:“既是有事相求,自然得请青墨兄去品好茶。”话音一落,抬脚往前走。
魏廷茂淡笑道:“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砚台飞快从怀里掏出几枚铜板扔在桌面上,随后紧跟在少爷身后。
豆包眼角扫过桌上几枚铜板,撇了撇嘴角,若是他定扔给老人家一块碎银子,唉!这刘家三少爷的随从可真抠门。
翊哥与魏廷茂走进茶馆,掌柜眼尖,率先认出魏廷茂,只见其嘴角含笑,眉眼一弯,躬着身子上前,阿谀奉承道:“二位爷,您来了?正巧祥瑞阁空着,老夫这就让小二送您二位上楼。”
翊哥回头,呆愣道:“此处你经常来?”
魏廷茂淡笑:“我哪有功夫来此鉴赏香茗,不过是前几日与明若来此坐了一会儿。”随后眼角瞥向豆包,定是他上次赏了不少银子,让掌柜一下子记住,这小子总是背着他招摇撞骗,今日回去后定要好好收拾他。
小二对魏廷茂主仆记忆尤深,见这位爷过来忙撇下其他客人,小跑着过来服侍,躬身道:“二位爷,随我来。”
翊哥颔首,轻声道:“既然祥瑞阁空着,咱们便上去吧!”
待二位爷抬脚上楼,砚台与豆包跟随其后,只见掌管的身影一闪,搓着手一脸的贪婪样,讪笑道:“您看?”
这样的人豆包见多了,心中不免冷哼一声,对其翻个白眼,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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