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就他!”曹霁光眸光一冷,不屑一顾。
这等豪情壮志!
宋天明心里苦笑,随后对小厮使个眼神,小厮拿着包裹过来,他接过后,淡笑道:“战场上刀剑无眼,血雨腥风,虽军中有随行大夫,但他的药又如何比得过我精心准备。”随后将包裹扔给甲义,轻声道:“这是我从药铺买来的上好金疮药及其他,留给你们以备不时之需。”
魏廷茂身子一震,神色郑重道:“宣鹤,你有心了!”想及对他大哥所做之事,却是对不住宣鹤,他与子渊出征在即,宣鹤竟如此有心,心中不禁有些懊悔,当初行事不该那般冲动妄为。
“我虽没明若那般有心,不过……”曹霁光神色一顿,揶揄道:“我答应你之事,定会竭尽全力帮你。”
魏廷茂嘴角微微上翘:“君子一出,驷马难追!”
“你还信不到我?”
魏廷茂讪笑道:“没握在手心到底是不放心。”
总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宋天明皱眉:“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睿哥对其晃了晃头,安抚道:“宣鹤,咱们不懂就别问,问了他们也不会告之我们?”
“别拿我与你一般比较?”宋天明挑眉,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脸。
魏廷茂咳了咳,淡淡道:“不过是让他帮我寻一位药材?”
“是何?我可帮你一起寻?” “龙血竭。”
宋天明‘咦’了一声,皱眉道:“此物却是难寻,你寻它有何用?”
魏廷茂淡淡道:“此物性温、平,味甘、咸,入血后归肺、脾、肾三经,活血行气,”神色一顿,又道:“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气行则血行,血行则瘀去,气旺血行瘀络通,诸症自然得以痊愈。”
闻言,曹霁光大笑不止:“可不吗?气旺血行瘀络通,诸症自然得愈。”
青墨这般意有所指,刘府六妹妹便是这龙血竭,唯有握在其手心,方能气旺血行瘀络通。
睿哥及宋天明一脸诧异的看着明若,皱眉问:“为何发笑?”
“无甚,无甚。”曹霁光挥了挥手,淡笑道。
“时辰不早了,随行将士一直候着我等,待我们凯旋之日,在与你们畅聊。”魏廷茂看向睿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我们走吧!”
睿哥颔首,敛了敛脸上的笑容:“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咱们来日再会。”走到青墨旁边,与他一同拱了拱手,决然离开。
看着背影萧瑟的二人,曹霁光感慨道:“在回来已是物是人非。”
宋天明摇着手中的折扇,淡笑道:“这是为何?”
“再过不久,你也该成亲了?”
宋天明脸上的笑容一僵,低叹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焉能拒绝之。”
“走吧,我们也回去!”曹霁光拍拍他的肩膀,别说宣鹤,便是他,他娘也将他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宋天明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抬脚跟上。
“府上之事都已处置妥当?”
“爵位既已定下来,所有争端便烟消而散。”宋天明淡笑道。
大哥最在意之事,无外乎是怕爵位落在他手中,如今爵位由毅哥继承,大哥也就收敛了脾性,随后被祖父幽禁在他的院中,倒是真的开始清修,成了无欲无求的和尚,而大嫂回府不久,打点她院中所有东西,带着两个侄儿去了庄子住,焉何不是对大哥心灰意冷,唉!他二人此生怕是再无夫妻情缘。
“咱们豺狼虎豹□□,如今只剩下我们二人,不如去喝一杯?”
宋天明点了点头:“如此也好。”青墨与子渊离开后,明若便会闭门读书,只为金秋高中,而他……也该娶妻生子,振兴安国公府的门楣。
他们四人到底长大了,开始各奔前程,在不似年少轻狂时,恣意妄为,肆无忌惮,也不知再过十年,他们该是如何模样?怕是所有人都会改变,而他依旧停留在原地。
谁让他文不成武不就!
既起了兴头,二人结伴去酒楼喝酒,喝的醉意上头,方被小厮各自扶回府中。
刘湘婉的院子,招娣轻声道:“姑娘,二少爷此去山西,那魏少爷?”
“定会一同前去。”刘湘婉垂下头,慢慢绣着手中的花样。
招娣缓缓舒了一口气,诚如姑娘所说,煞星终于走了,日后没了魏少爷捣乱,姑娘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顺心。
“将前些日子绣给睿哥的小衣拿过来。”
招娣点了点头,满脸笑意的取了小衣与姑娘,刘湘婉抬头,诧异道:“你怎这么欣喜?”
“姑娘,您不欣喜吗?”
“日复一日,谈何欣喜?”
招娣小声道:“姑娘,您没觉得魏少爷主仆一离开京城,这天都变得这么蓝,云都变得那么白吗?”
刘湘婉噗呲笑出声:“怕不是因为魏大哥,而是因为他那个小厮吧!”
“姑娘……”招娣脸色绯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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