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怒声道:“凡事不能相提并论。”
“可爹……这就是命,满京城谁家不是三妻四妾,那等家世清白,内里无一丝龌龊之人家,除非似韩琛那般的寒门学子,否则再想寻到似褚家这样的人家,难于登天。”
老太爷脸色铁青,气愤之下走到一旁,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怒声道:“你必须给老夫寻,还必须得快,最好三个月内便将亲事定下来。”不知为甚,他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那次被鞭打,至今让刘仲修难以忘怀后背的疼痛,遂忙不迭道:“爹,儿子这就去寻。”
老太爷心底的担忧,却是不能对老二说,他对青墨一直赞誉有加,若说了此事,怕是会立即同意,且他私以为,青墨并非六丫头的良人,还是为她寻个家世清白,门当户对的人家,不让其受欺负,安安稳稳过一生足矣!
老太爷板着脸,喝了一声:“愣着作甚!还不赶快去!”
刘仲修苦笑的揖礼,方转身离开。
刘奎轻声道:“老太爷,您何至于这么着急?”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老太爷长叹一声:“加之老夫对青墨的了解,此子怕是当真对六丫头上了心。”
“不是二少爷相中六姑娘,想将她嫁与魏少爷吗?”
老太爷冷笑:“初听此事时,老夫与你一般念想,可细细思索下,慢慢品出不一样的意味。”
“您是说?”
“青墨自来比睿哥心机深沉,若他不想透漏之事,焉能被人发现,若他想要让人知晓之事,自会似有似无让你发现,遂此子怕是早有此念想。”
刘奎身子一僵,惊吓道:“可三年前,六姑娘不过十一岁……”
“老夫既能看出六丫头明珠蒙尘,焉知其他人不能。”
刘奎咽了咽口水,颤声道:“可……可那时魏少爷早到了娶媳的年岁,焉能对金钗之年的六姑娘上心。”
“若老夫所料属实,此子心机着实令人捉摸不透,为达成心中所想,真真是算无遗漏。”
刘奎脸色微白,低声道:“遂您老人家这般心急……”
老太爷低叹一声:“只是不知此事能否按老夫心中所愿!”
此时,魏廷茂骑马从镇国将军府门前过去,豆包低声道:“少爷,此路与咱们府上乃相反的方向,您不怕被镇国将军府的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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