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睬,她也不过同我置气两日,又颠颠的黏过来。”
“每个女子心中都有一个英雄,”刘湘婉含笑道:“我从妹妹眼中看到她对你的崇拜之情。”
魏廷茂垂下头,自嘲道:“早晚有一日,她会对我恨之入骨!”
话到此处,刘湘婉也不知如何劝慰他,轻叹道:“相公带我逛逛别处,看看各处的景致。”
就这样,魏廷茂带着刘湘婉逛了半个下午,夫妇二人回到院子,就见立在院门口的赵妈妈一脸的望眼欲穿之色,见此,刘湘婉调侃道:“妈妈,有相公陪在我身边,你何必这般担心?”
赵妈妈脸色微红,低声道:“姑娘,您明知老奴为何这般,还打趣老奴。”
魏廷茂含笑道:“妈妈休听她之言,她的安危凌驾于一切之上。”
“还是姑爷……明白老奴。”本想说姑爷善解人意,又自觉此话不甚恰当,遂话音一转,变成干巴巴四个字。
直至天色渐黑,魏廷茂一直守在刘湘婉身边,反弄得她不甚习惯,皱眉道:“相公,你没有公文需要处理吗?”
“陪你便是我最重要的事。”
此话一出,一股恶寒顿时涌进她的心里,瑟瑟道:“相公,这成亲前和成亲后,你变化未免太大!”成亲前,那是妥妥的高冷姿态,如今却句句甜言蜜语,听的她直起鸡皮疙瘩。
魏廷茂含笑道:“怎么?你不喜为夫的情话。”
刘湘婉扯了扯嘴角,讪讪道:“确实!”
魏廷茂恍若不闻,淡淡道:“天色已然不早,咱们也该上床歇息了。”
刘湘婉身子一僵,尴尬道:“相公若困了先睡就是,我还有一个荷包尚未绣完,待我绣好便去睡。”
魏廷茂抬起右胳膊拄着下巴,轻声道:“既然夫人不困,为夫陪你就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绣荷包。
被人这般紧盯着,刘湘婉连连扎了两次手指,方要将指尖放进口中吮下,眸光便见身边那人起身,一步行至她面前,直接从她手中抢过荷包扔到门口,冷冷道:“日后在不要碰针。”拿起她的手指细细查看,见又有血珠冒出,从袖子里拿出丝帕替她小心擦拭,低声道:“府中有绣娘,日后你需要什么,直接让她们给你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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