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城府。”
向嬷嬷咽了咽口水,低声道:“公主,能被二少爷看中之人,定不是个心思简单之人!”
“在厉害又能如何?本宫无论身份还是辈分皆狠狠压她一头,便是她心有不满,还敢忤逆不成?”
“公主,可还有二少爷?”
三公主冷笑:“日后他便要上朝,届时……”
向嬷嬷眉眼微缓,带着一丝喜意,轻声道:“还是您想的长远……”
魏东禀告完便垂着头立在一旁,许久方听老爷低叹一声:“好不容易盼得青墨成亲,也算是我对娴儿有所交代,本想着他成亲后,性子能慢慢平和,这样咱们一家人便能和睦相处,未料公主将娴儿的牌位……事已至此,他们非得斗得你死我活,如今便是我也拦不住他们……”
“老爷,二少爷乃是气急之下方才这么说,假以时日,胸口的怒气定会慢慢消散,”魏东踌躇片刻,低声道:“再说还有二奶奶,如果她肯从旁劝服二少爷,公主这边您在多劝劝,也许就不会发生您所担忧之事?”
魏松低声道:“从昨儿之事上可看出老二媳妇也不是简单之人。”刘家老太爷多智近妖,在他身边长大的孩儿能差到哪儿去。
“老爷,您乃一家之主,谁敢不听从您的吩咐,倘若有人不听,岂不是忤逆不孝?”
魏松眉眼一跳,淡笑道:“言之有理!”
魏廷茂夫妇回到屋中,赵妈妈眉眼带笑的上前福了福身:“姑爷,姑娘,你们回来了。”
魏廷茂点了点头,轻声道:“耳房可有备水?”
“姑爷,天色微黑,老奴便派人备好热水。”
“甚好!”魏廷茂起身去往耳房。
于是,赵妈妈上前服侍姑娘梳洗,含笑道:“姑娘,姨娘脸色可好?老太爷身子可好?”
“都好!”趁着魏廷茂洗澡的功夫,刘湘婉对其耳语,只见赵妈妈眼眶泛红,哽咽道:“姑爷真的很看重姑娘。”姨娘毕竟是妾室,姑爷能对姨娘行如此重的礼,可见姑娘在姑爷心中的分量。
刘湘婉轻声道:“妈妈,此事说与您听本是让你欣喜,却惹得您跟姨娘似得动不动就落泪?”
赵妈妈拿起衣袖擦拭眼角的泪水,含笑道:“老奴是替姨娘欣喜……”
“您早已脱了奴籍,是大凉国的平民,日后再不要自称‘老奴’。”
赵妈妈对其摇摇头,轻轻抚摸姑娘乌黑的秀发,轻声道:“老奴不在乎这些,只要能待在姑娘身边服侍您,老奴便别无所求。”
刘湘婉低声道:“妈妈……”
这时,魏廷茂换了身亵衣出来,赵妈妈知趣的躬身退下,刘湘婉缓缓走至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坐下,低声道:“头发还未擦干,怎能贸然出来。”
“如今有了夫人,自然由你帮为夫擦头。”
刘湘婉拿过方布慢慢擦拭他的湿发,只听他轻声道:“适才听到你说赵妈妈已不是奴籍?”
刘湘婉并未隐瞒,轻声道:“妈妈身边无一儿半女,自小照顾我长大,早已将我看作亲子,爹爹尚在苏州时,姨娘便央求爹爹为她改了奴籍,此事已四载有余,”声音一顿,低声道:“即便如此,妈妈仍如往日般尽心尽力的伺候我,在旁人面前还是一口一口一个老奴,每每听她这么说,我这心里委实不好受。”
“赵妈妈对你忠心的很。”
“遂我定会让她颐养天年。”
魏廷茂含笑点头:“夫人有此心,他日为夫会为你安排好所有事。”
刘湘婉忙摇头:“相公还是忙手中的公事吧!这点小事我尚能应付。”真怕他一时兴起,贸然插手,生生将好事搅合成坏事。
魏廷茂心思一转,轻声道:“你的两个婢女年岁不小了,夫人可是有何打算?”
刘湘婉为其擦头的手一顿:“相公这话是何意?”
魏廷茂一把将其扯到对面,看着她的眼睛,神色无奈道:“你在想什么?”
刘湘婉眨了眨眼睛:“并无想甚!”
“为夫与你说过,我们之间绝无二人,遂定不会发生你心中所想之事。”
刘湘婉心思被戳中,讪讪道:“我并无其他念想!”若他想要纳妾,她自是不会阻拦,可若看中她身边之人却是万万不行!她们从小服侍她,对她忠心耿耿,遂定要为其寻个好归宿,不让她们过为奴为婢的日子。
魏廷茂将她抱在怀中,见她乖顺的坐在怀中把玩着他的长发,不由咬着她的耳朵,揶揄道:“夫人心里那点小心事,还能瞒得过为夫。”
以为她在吃醋,魏廷茂心中欣喜不已。
刘湘婉耳朵瘙痒难止,瑟瑟道:“你……你……头发还未擦干!”
魏廷茂大笑一声,抱起她往床边走:“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为夫哪有心思搭理它,自是抱着媳妇去造娃娃!”
这人……成日想着此事,也不嫌累得慌!
她却不知,这刚开荤的男人,怎能忍受得了媳妇明明在怀却不能碰,自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