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待在娘家,否则……可依着太太的脾性,二姐若待在娘家,定然会处处针对二姐,遂二姐生了想要置办田产之心,更甚至与大姐栉比相邻,寻求她的庇佑。
闻言,大姐低声道:“倘若如此,你还是先跟爹爹说好。”
二姐神色激动的点头,紧紧握住她的手:“多谢大姐。”
三公主看向二太太,轻声道:“本宫很是羡慕亲家夫人,有这么多贴心的小棉袄。”
二太太焉能听不出她话里的讥讽,讪讪道:“您过奖了,儿女都是前世欠下的债,今生是来向妾身讨债的,”话音一顿,含笑道:“小时她们没少让妾身操心,不过嫁人后,与公婆,妯娌,相公相处的如此和睦,妾身心下很是欣慰。
三公主淡笑道:“亲家夫人言之有理。”
二太太得了褒奖自是喜不自禁,又道:“我们六丫头是个有福之人,能有公主做她婆婆,定是她上辈子不知烧了多少次高香,此生方能成为您的儿媳妇。”
闻言,三公主脸色铁青,磨了磨牙,冷笑道:“亲家夫人莫不是在讽刺本宫。”应该说本宫上辈子做了何错事,今生遇到老二夫妇这对煞星。
二太太脸色发白,起身对其福了福身,慌张道:“公主,妾身绝无此意。”
大太太在旁扶额低叹:二弟妹说话就不能过过脑子吗?适才那话被谁听到耳里,皆认为是嘲讽之言。
“公主,还望您莫要怪罪,我这弟妹心直口快,”大太太眸光一闪,轻声道:“六丫头已入魏家门,便是魏家的媳妇,若她做错事,您定要多多告诫她。”
三公主脸色微缓,淡淡道:“老二媳妇可是在你家老太爷身边长大的人,其言行举止并无一丝不妥之处,只是……”
大太太忙道:“公主且说便是,若您不好开口,妾身身为她的大伯母,定会好好教导她规矩。”
三公主转动手腕上的镯子,淡淡道:“只是太过在意娘家。”
此话一出,大太太与二太太脸色一僵,公主之言,莫不是让六丫头与刘家断了关系,她这是看不上六丫头还是瞧不上镇国将军府刘家。
大太太淡笑道:“公主,您想让妾身如何做?”
“你们也是出嫁子女,遂本宫是何感想,你们焉能不知,有些话非要本宫所明白吗?”
三公主心下冷笑,既然她选择上了大皇子这条船,是福是祸,只能看老天爷的意思,但有些事却是可挑拨离间,例如让镇国将军府与老二生了嫌隙,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没了刘家做后盾,老二还能还能如何蹦跶。
大太太脸色微冷,轻声道:“公主,同为女子,更深谙没了娘家做依靠,在婆家过日子又会多艰辛……”
“你之言可是在说本宫会磋磨老二媳妇。”
大太太垂着头,低声道:“妾身不敢!”
三公主冷笑道:“是不敢还是不愿?”
未料,大太太猛地抬头,掷地有声道:“公主,我家六丫头如此不讨您欢心,可需要妾身将其带回刘家?”
如谁所料
三公主眸光微冷, 淡淡道:“可是在将本宫?”
大太太刚要开口,就听门外传来魏廷茂低沉的声音:“原来我媳妇如此不讨母亲欢喜。”
三公主脸色一僵,不由自主的看向门外, 只见魏廷茂牵着两个小家伙进来,皱眉道:“这是……”
再看二太太绷直身体, 一脸的不可置信, 惊呼道:“宴哥、祉哥, 你们怎么在此?”
进来后,魏廷茂对三人揖礼问安,淡淡道:“岳母, 昨儿小婿应他们去骑马, 遂今儿下朝后去府中带他们去了马场,不久前得知你们来家, 便带着他们一同过来。”
宴哥与祉哥躬身揖礼:“母亲,大伯母。”
魏廷茂摸摸他们的头,轻声道:“那位是我的母亲, 你们要对其行礼问安。”
闻言,宴哥与祉哥对其磕头:“小子给公主娘娘请安。”来时姐夫对他们说过,一提到他的母亲便要磕头问安。
三公主扯了扯嘴角的笑容,淡笑道:“免礼。”
小哥俩起身后走到二太太身边, 而魏廷茂身子一转,走到对面坐下,淡声道:“母亲,我媳妇可是惹您不高兴了?”
“你……”三公主未料他旧事重提, 冷冷道:“你媳妇进门不久,便隔三差五的回娘家,到底有失规矩。”
魏廷茂手指轻点桌面,漫不经心道:“有失规矩?我们夫妇回岳家都有跟父亲打过招呼,他同意后方才过去。”
三公主噎了下,脸色越发阴冷,淡淡道:“此事本宫还未过问老爷。”
“既母亲未曾问过父亲,为何当着岳母的面这般说。”
三公主冷冷道:“不过是话赶话说到此处,老二何必当真?”
闻言,二太太心有怒气,但碍于公主的身份不敢反驳,可大太太却不一样,事关刘家所有姑娘的名声,她定然要质问两句,遂躬身道:“公主,女儿家最是重视名声,只因稍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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