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老远才能看见一个屁都不管用的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心里委屈,在听见傅深言声音的时候,又有些安稳,所以说气话来也是毫不避讳,甚至都准备开始吐槽。
一个医院非要装的跟个鬼屋一样,这让那些心脏病人晚上怎么办?
傅深言大步按照原路返回,走了没一会,男人突然停住脚步,他现在就站在一个分岔路口,左手边是刚刚出来的住院部,而右手边,按照路牌上面的指引,是放射科的医疗大楼。
记忆中,住院部出来之后一直都只有一条路,唯一的岔路口就是这里了。
傅深言一直都跟关好好保持着通话,看了一眼面前的路牌之后,傅深言毫不犹豫的朝右边走,“你现在在去放射科的路上?”
“我不知道啊,这边黑漆嘛呼的,我哪知道自己在什么放射科折射科。”
关好好想往回走,但是发现自己双腿都已经吓得发软,现在压根动弹不得,更别说是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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