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不要自以为是插手,轮不到你。”陈清焰淡淡说。
许远扬了扬眉毛,说一句“我想你误会了,陈医生,我并没有兴趣插手你们的人和事。”
他分毫不让,但态度软和。
陈清焰离开酒店后,被陈父一个电话召回,司机赶紧掉了个头,朝军属区大院驶去。
书房里,陈父慢悠悠吸着万宝路,他比同龄人显年轻,身材高大,体型瘦劲。事情都调查的很清楚了,下一步……陈父吐出口烟圈,听小陶跑进来说:
“少爷回来了!”
“陈清焰,你是不是真想把手废了?”陈父等他进门,劈头就骂,格外严厉。
显然,今天的事挑到了这位部长最后的底线。
陈清焰给自己斟了杯茶,三、四冲后的茶水,香味甘醇,他润了润口干舌燥的腔壁。
“您打算怎么办?”他摸出一根万宝路,左右看看,陈父拿打火机给点上了。
“这事我说了,用不着你插手,我问你,跟周涤非断了没?今天你又跑去酒店作什么死?”陈父问。
陈清焰懒散陷在沙发里,浑身脱力,他叼着烟,黑眸云一样停在天花板上:
“我今天是过去跟她把话说清楚的。”
“说什么?”陈父嘴角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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