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怎么就跟一桩桩的刺杀案扯上关系了?
“殿下,您不会信这种荒谬的说辞吧?”焦敏往前爬了爬,伸手扯住李帛昭的前襟,如个饿了多日的乞儿在讨饭一般可怜。
“哼!”二皇子冷笑一声,“你敢做不敢当?还想做困兽之斗?”
“再说你认与不认又有什么关系?父皇既然不想让大理寺来介入此事,便表明是不想将大周与邑国的关系搞得太过难堪。大周不会公审你,也不会判罚你。你,只有自裁一条出路。”
焦敏怔怔的望着自己夫君,扯着他前襟的手渐渐松了力道,手如无骨般垂下。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可能做她溺水时的浮木,甚至连棵稻草也做不了。
他,只想保全自己。
就在焦敏抓着二皇子前襟的手渐渐松开之时, 她听到那个再熟悉不过, 夜夜与她温存的声音说:“我在外面等你。”
说罢, 李帛昭转身便要往浴池外走。
在外面等她?
等她自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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