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拿回来热乎热乎就好了。
有可能他们舍不得烧煤,那鸡场里温度太低,这鸡刚出壳没几天怎么能不得病?”
“那要是想治这病,得喂什么药?”
“简单,买点肠康泡到水里,让它们喝几天就好了。
另外室内温度得提升几度。”
三婶子点点头,记下了闰月的话,还有那种叫“肠康”的药。
吃过晚饭,闰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三婶子叫上老伴“咱俩把这鸡崽给来宝送过去吧。”
“这不用问问闰月?”三叔担心道。
“不用问,大棚里那么多活,咱们哪有时间伺候这东西。
等它们再长大些,要占好些地方,这天寒地冻的,咱们养不了。”
三叔想想也是这么回事。
那来宝再混蛋也是本家侄子,外人看笑话,自己家可不能看笑话。
再说上次他不是还送来十五个蛋?
三叔就是这么个人,只记好,不记仇。
老两口把鸡崽归拢到两个纸箱里,一人抱了一个,出了门,直奔来宝的养鸡场。
办养鸡场比扣大棚还不容易。
自从来宝的鸡场建起来,那里边就没离了人。
特别是今天,来宝桂花两口子正守着几十只病鸡崽发愁。
晚饭都没吃。
从昨天开始,鸡崽不知怎么就犯了病。
先是蔫,不吃食,然后就闭着眼,小嘴支到鸡笼的底上,像是在算命。
有的干脆侧躺在鸡笼里,蹬腿完蛋。
这病来势快,发病猛,灌了白酒也不好使,家里的几包土霉素也都研碎拌饲料里吃了。
不管用。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