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正在歇气儿。
闰月正对着一棵桃树,教他们什么样的桃枝得留,什么样的必须去掉。
来宝也不多说,走上去拽着闰月就走。
侯三儿在背后“哎,哎!”了两声,见来宝也没把闰月怎么样,这才目送着他们走远。
“侯三儿,来宝以前说你是无赖,他和闰月可是不对付,你不管管?”有人怂恿侯三儿。
“无赖?”侯三儿蛤蟆眼一瞪“我这无赖也分跟谁!
你看咱屯子里我偷了那么多家,村头的老刘头我偷过?
就因为他是在部队受的伤,值得人尊敬。
还有李强家,我偷过?”
“可拉倒吧,你那是怕村长收拾你!”有人揭短。
“怕他收拾我?真是笑话!
我那是看他孤儿寡母可怜。
我无赖怎么了?无赖长的也是人心!
就像来宝和闰月,人家再断绝关系,那也是亲哥俩,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和好了?
我去掺和,没准就掺和坏事了,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侯三儿咬断手里的狗尾巴草,又吐出去好远。
闰月被来宝拖着走出去一段路,使劲甩开来宝的手“你要干嘛?”
“闰月,李强可说了,那个薇薇是当着你们两个的面说的,说她怀了秦关的孩子!”
“是又怎么样?”闰月揉着被他哥捏疼的手腕。
“闰月,你是不是傻?那个秦关能那么对薇薇,就能那么对你,别看他现在跟你怎么样,等新鲜劲一过,他也会甩了你。
以后你就离他远点!”来宝有些不好意思说着话,红着脸不敢看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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