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她信?薇薇也走了,我现在自己都说不清。”秦关转头看着窗外。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要是知道薇薇怀了孩子,怎么也不能带她来这里。
现在好,沾了两手屎,还甩不掉了。
“反正不是我!”
他不甘心的又分辨一句,干脆闭上眼睛,往后一靠。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说不清就不说了。
刘香香一看他这表情,又来了气。
哪有这么追姑娘的,人家还没说不同意呢,他起来就走了。
等到了家,非得好好跟父母告他一状。
脚下狠踩油门,刘香香把车开到最快。
路旁的树木哗哗朝后掠过去,秦关吓得一路提着心到了镇上。
等见到刘文魁老两口时,刘香香也不给秦关留面子,那张嘴小蹦豆似的,把在青牛村的事说了一遍。
秦关听完,还挺了挺胸“士可杀不可辱!”
“去你的可杀不可辱,就你这榆木脑袋,只能等着被砍,谁稀罕辱你!”刘香香一口水差点呛到,放下水杯就训秦关。
“秦关哪,这小姑娘得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你喜欢闰月是真的不?”香香妈看着秦关问。
秦关眨了几下眼睛,这次倒没有脸红,还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这事儿舅妈去给你解释!”香香妈胸有成竹的说道。
“妈,你怎么能解释得了?就说那次薇薇上了这傻子的床?”
秦关一听刘香香的话,腾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表姐你血口喷人!
薇薇什么时候上过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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