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几个月。”
跟老婆说一声,侯三儿出屋了,仍旧是那副虬枝老树的身板,仍旧是那副猥琐的模样。
不同的是脸上的皮肤白了,白的和脖子两个颜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擦了香粉。
也光滑了,显得嘴边那几根杂乱生长的弯须,都明显扎眼起来。
目标明确,直奔大山家的新房。
侯三儿居然比腿瘸的大山还早到一会儿。
进了院侯三儿里里外外先打量一番,这才满意点点头,进屋。
刚一迈进门槛,迎面一个枕头砸过来“中了,中了,你接了我的绣球,就是驸马。”桂萍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段子,用着倒也合适。
侯三儿抱着枕头愣住,自己怎么就成了驸马了。
白日梦也不敢这么做!
桂萍娘赶紧答疑解惑“您别见怪。她高烧烧坏了脑子,怕是……疯了。”
“疯了?”侯三儿蛤蟆眼一瞪,这心理素质也太差劲了吧。
就想吓唬吓唬她,谁承想就疯了。
自己这是……又作孽了?
原本想着好好往下压压价钱,侯三儿良心发现,非但没压,还在大山报的八百块钱的基础上,又给添了二百。
“凑个整,出去瞧病用钱的地方多,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回来。
我那小房子破是破了点,能住,先不拆给你们留二年。
放心,我绝不会要你们多钱。”
侯三儿连自己都吃惊,以前他干坏事,心里从来没有过不去,现在还心软了,想着要找补找补。
拿到钱的第二天,大山便收拾了东西,用家里的自行车,推着桂萍,离开了青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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