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少摘些,怕不好存放,放在酒店里再烂了。
可是当大张看到刘香香像个土匪是的,有多少要多少,管它大的小的,熟的半熟的,见桃就摘。
大张都傻眼了,后悔自己人带少了。
也顾不上挑拣了,还一个劲催闰月,“妹子,这样不行啊,都被她摘走了,我还卖什么!
你赶紧找人,让你的人帮我摘桃。”
闰月也没想到,这俩人能抢起来,而且刘香香这几天赚钱都赚红眼了,一改往日大老板的神态,背上背个篓子,破马张飞就往大棚里钻,桃树把她的西服刮出了口子都顾不上。
没办法,年前最后一波,她得挣点大的!
然后就放假过年了。
到了后来,闰月干脆把栽桃树的大棚分出来五棚给大张,告诉他这几棚桃子不让刘香香摘,全给他留着。
大张这才缓了口气。
还一个劲儿问闰月,等开春山上的出产下来了,是不是还有别人要?
“没有,那个真没有,全是你一个人的。
无论是菌子,木耳,猴头,鸡鸭全紧着你要。”闰月一再保证,大张这才放心。
大棚里的桃子下完,闰月也累的筋疲力尽。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出来,万山海和刘家兴药厂那边,很久没来取货了。
药厂的生产线不可能停,而且那些药都卖的很火。
制药不来取原料,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最后一批黄瓜已经长成,闰月只能给它们打了延迟成熟的药水,打算拖个十天半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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