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翠花见李强被自己气的都变了颜色,也没敢碰自己一根手指头。
她得意的仰着头,一副战胜的王者姿态,一手扶腰,一手托着肚子,迈着四方步回家去了。
她一走,人们顿时乱了套,好像竹编的事都没那么重要了。
女人们聚到一起,那就是拉场戏,唱的热闹欢畅。
“哎哎,你们说李强和闰月到底有没有事?”
“没有,肯定没有!闰月看不上李强,再说人家那个姓秦的比李强可有本事多了。”
“那可说不准,他们又不天天在一起,架不住近水楼台啊。”
“那也不对,姓秦的小白脸没来之前,不也是近水楼台?
这事儿就是李强剃头担子一头热,再加上他娘在里边一顿搅合,李强他娘那人,什么人能答对下去?”
“再难伺候,现在也老实了,她可好久没骂人了,还得说陈翠花有手段,把他们娘俩都给拿捏住了。”
“还没听说哪家的女人能翻出大天去,这也就是她怀着孕,李强不理她。
你们没看见李强刚才那个样子?
脸都气青了。”
“算了,算了,别说了,让陈翠花知道了,把咱们骂一顿犯不上。”
人群逐渐散去。
刘猛回到家里,把今天的事跟刘老头说了一遍。
刘老头用烟袋锅从烟口袋里挖了一锅烟叶,按实点着,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大烟圈“猛啊,闰月为了咱爷俩的事,可是操到了心,你教那些人的时候也得尽心,不能辜负了闰月这份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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