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要带孙子,连张纸都没过来烧。
枉陈翠花叫了她一年的“娘。”
她哪里配!
闰月蹲在火盆旁,烧了几张纸,又起身走到棺材旁,伸手摸了摸陈翠花苍白的脸。
走近的瞬间,闰月只觉得胸口发闷。
心里面不甘心,恐惧,不舍,后悔的情绪,齐齐涌了上来。
“还有两个小时,否则就真的没救了。”机器音提醒闰月。
闰月飞快从兜里掏出那个珊瑚果,“怎么喂?她这个样子也吃不下去啊?”
“可以抹额头上。”
闰月再次把手要伸入棺材的时候,被一个坐夜的村里人给拦住了,他好心提醒闰月“不能碰,人死了不能总接触生人,否则会出事的!”
闰月知道他是好心,冲他笑了笑“没事,她脸上沾了点东西,我给她擦擦。”
说完快速把那个珊瑚果在手里捏破,朝陈翠花额头上抹了一下。
然后闰月就躲开棺材一米开外。
陈翠花此刻不能动,但是她的感觉太难受了。
闰月离近了受不了。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闰月倾耳听着棺材里的动静。
李强已经让人给守夜的人准备了宵夜,这会儿饭刚刚好,叫大伙过去吃。
人们死劝活劝,把陈村长拉上了桌,可是看见饭菜,陈村长便又哭了起来。
只坐了一坐,便回到原地继续陪着陈翠花。
吃过饭的村里人刚刚返回来,屁股还没坐稳。
就听棺材里“啊~~”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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