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没有受伤流血,打打嘴架,还不够我们派出所出警。”
“陈刚,你!”土地佬在心里给陈刚记上了一笔。
“我什么?法不责众,再说我亲眼看见是你们先找茬的。”
“……”土地佬鼻子差点气歪了。
“乡亲们,相信我,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你们让我出去。
我出去又不是打架,是想解决事情的。
咱们刚刚要开始建,他们就来找茬,这以后还有好吗?
事情不解决,早晚是病。”闰月一边往出挤,一边对村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就是啊,你们得让闰月出去,出去听听他们来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把闰月围起来,也不是长久之事,你们能总是保护着她吗?”万山海也在一边劝道。
“大伙不用害怕,有我们在,谅他们也不敢把闰月怎么样!
咱们就在闰月身边跟着,他们敢动手,咱们就和他们拼了!”常经理长得高高大大,手上的烟斗在空中挥舞着。
那匪里匪气的样子,让村民感觉很心安。
渐渐的,围在闰月身前的人墙,松动了,很快变成一个大半圆,簇拥着闰月朝土地佬那边走过去。
土地佬见村民们手里拿着木棍,一个个对他虎视眈眈,不用说别的,就这气场都把他吓住了。
“程闰月,你这是要造反?!”
“不好意思屠局长,我们可没那个胆子,这么大的帽子我们老百姓不敢接。
他们只知道若是那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敌人来了……有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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