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这边的事情,再也管不了了。
以后你愿意再来呢,就跟新院长联系,要是不愿意来,那就随你的便。”
闰月半侧着身子,看见刘婶子那张因绝望而苍白的脸,她心里十分不落忍。
这个可怜的女人!
“刘院长!”她鼓了鼓勇气提高声音说道“我不来这里,不是因为早上的事情,是我那边正建旅游区,实在太忙了。
你别怨婶子,她也……不容易。”
闰月说完,转身就走,她的话说完了,他们是和是离,和她就没什么关系了。
闰月刚走到走廊拐角处,就听见一阵凄厉的哭声从身后响起。
看样子刘院长是铁了心了。
女人活到刘婶子这个地步,也是够悲哀的。
她现在已经说不清是同情她,可怜她,还是怨怪她。
揉了揉太阳穴,闰月把刘院长的事抛开。
再次回到诊室,她看病的速度便快了起来。
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就多看几个人,要不对不起那些人起五更爬半夜,跑来排自己的号。
到了晚上七点多钟,闰月终于把所有的患者看完。
见没人了,王博和那两个护士才小心翼翼的问闰月“程医生,您半个月后,真的不来了?”
闰月脱下白大褂,板板正正叠好“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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